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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孟白想不出給如何跟蘇乞兒解釋,假託說是神嗎?別扯淡了,新一代青年會信神嗎?就算有神,自己就一定要低於它嗎?
“額……這件事就像第一次來大姨媽一樣。久了,你就自然而然的習慣的。”
“我覺得我是不會習慣的……”蘇乞兒想,開玩笑,一個男孩子來大姨媽?想想都恐怖。
“呵呵。”姚清琴終於忍不住笑了,雖然她她長長的睫毛之下也是一雙好奇的眼睛。
“哇,姐姐你終於笑了。”蘇乞兒說,本來他以為這個姐姐是不會笑的。就這樣,一輩子。
“該給門派命名了。”呆偉說。
孟白好像收到了什麼引導,向著三條木棍搭起來的孤零零的門看去。果然,那上面的牌匾上沒有一個字。
“徒弟,琴琴,我們的門派應該叫什麼名字呢?”孟白傷腦筋的問。
“青川劍派?”蘇乞兒第一個給出了回答,孟白卻搖了搖頭。蘇乞兒只好再把精力投入到與烤乳豬的戰鬥當中去。
接著,孟白把希冀的目光投姚清琴。
“我不知道,聽你的吧。”姚清琴小心翼翼的,語氣糯糯的,綿綿的。
“青川挖掘機專修學院怎麼樣?”孟白丟擲了他的第一個想法。
蘇乞兒像是撥浪鼓一樣,頭搖起來就停不了。
“那留龍青川高階技工學校?”
“……”
“青川人腦專修學院?”
“師父,我覺得你就不能想一個正常點兒的名字嗎?”
“一本道,好嗎?”孟白又問。
“這個勉強還可以。”蘇乞兒把心放了下來,心中讚歎著這個頗有古風,簡簡單單的名字。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山,三生四……(蘇乞兒背的就是這個版本)
但是他要是知道一本道是什麼的話,估計就要和孟白進行新一輪的拼命了。
孟白冷汗就下來了,連後背的蠶絲軟背心都汗溼了。要是真的起了這個名字,總感覺就像有人在自己的頭上拉了一坨屎……
“對不起,我錯了。還是換一個吧?”孟白流著淚說。
蘇乞兒果斷的說,“不行,就要這一個。”
“你剛才不是說這個只是勉強可以嗎?”
“我口是心非,不行嗎?”蘇乞兒甚至放下了手中的豬頭,“不然,讓姐姐評斷!”
然後兩個人目光就投向了姚清琴。
姚清琴猶豫著說,“那,那個,我聽你師父的。”
“哈哈哈哈!”孟白肆意的大笑,嘲諷著蘇乞兒的自不量力,“想跟你師父鬥,還要等到你和我一樣大的時候呢!”
蘇乞兒在地上畫著圈圈,心想不就是不到十年嗎?哼!我等的起!
人際交往天才少年,敗在了大中華的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小學題上……
“那最後一個名字,青川學院怎麼樣?”孟白說。
“師父,我們可是門派!”
“誰說門派就不能起一個學院的名字了?”孟白理直氣壯的說,“這就叫做創新,只有創新才能跟的上社會發展的潮流。”
“你強詞奪理的語氣分外像一個正常人。”蘇乞兒幽幽的說。
草,孟白髮現蘇乞兒現在越來越像孟老狗了。這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孟老狗附體嗎?
“你不要想了,是你自己把他教成這個樣子的。”呆偉無語的吐槽。
“不是吧?我在心中想事情你都能知道?”孟白有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對啊,一直都能知道。”呆偉坦率的回答。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好淫!”孟白感動的說。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