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發展的這麼快,其教主應該也不會是一個無腦的人。就憑這些烏合之眾,他們怎麼敢謀反?”
姚清琴搖了下頭,把注意力放在了昏迷不醒的奇同方上,“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邢自明也不禁嘆了口氣,扶著鬍子說,“唉,多事之秋啊。這要是一打起仗來,苦的還是老百姓啊。”
不過令狐思雨卻撇了撇嘴說:“本來我看和濟世聖教還算是一個有潛力的勢力,但是沒有想到如此的自不量力。看來是我多慮了,邢叔,你也不用擔心,要是照這個樣子下去,別說打仗了。這個濟世聖教肯定會被大齊國給滅了,畢竟大齊國有多少的高手?豈是一個小小的邪教就敢造次的?”
“唉,但願如此吧。只不過這濟世聖教既然敢這樣做,大概也有著這麼做的底氣吧?”邢自明依然悲天憫人的樣子,看來是和他自己被同行陷害的事情造成了影響。
聽了邢自明的話,令狐思雨也思索了起來。因為對於人來說,沒有平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