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濟也轉身離開了,他不可能讓葉靈等太久。
於是,孟白就在這裡睡著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雖然有更加明亮的照明工具,但是周圍還是點起了燈籠。雖然是不夠飽滿的上弦月,但是月光卻同樣的皎潔。
當孟白還沒有反應過來找個人問一下時間的時候,呆偉說話了。
“別想了,再過半個時辰你的七夕任務估計就完不成了。”
呃……這是什麼情況?連荊和正都沒有過來叫我?他還在為白天那件事生氣?
真是……
緊接著孟白站起身來,就朝著水月湖旁,最大的那棟木樓跑去。
店小三雖然別人叫他店小三,但是他可不是店小二的三弟。他自認為是一個專業的採花賊,雖然從來沒有成功過。但是他還是從來沒有放棄,今天就是如此。
這麼多能夠被儒門邀請的女孩來這裡,他自然也會參加。好吧,其實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而已,不過有些天分,也上了新月榜。只是成天意淫著各種為所欲為的情節,還給了自己起了個外號,叫萬里獨行。
但是聽說今天的詩會開始了這麼久,但是他卻總能感覺有些沉寂的味道。好像……主角並沒有登場一樣。
“這位兄臺,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們儒家的人,今天好像還沒有做什麼詩呢?”
他對面的那個身穿儒生袍,手拿一把扇子的青年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這個不方便告訴你,你只知道我們再等一個懦夫罷了。”
“懦夫?”店小三有些疑惑了,這不是七夕詩會嗎?不應該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嗎?
“沒錯,就是懦夫。”
說完這句話,這個儒生一拱手,就離開了。全然沒有給店小三反應的空間。
但是好歹是要做採花賊的男人,店小三還是有些能力收集一些情報的。於是他漸漸的,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就是前一段時間盛傳的那個孟白,促使了大齊國廢除科舉制。雖然儒家不承認那些“儒生”是儒家的人,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別人可是以為他們和儒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於是孟白就悲劇了,這裡可是有數十個精力無處發洩的儒生。這一次,可是要各種淫詩作對。來打壓一下孟白這個不懂事的新人了。
尤其是孟白上一次做出了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樣的絕世名句。儒家的人都憋著一股氣呢,畢竟文人相輕。
更何況孟白這小子還不算是個文人。但是這句詩已經好到讓任何人都無法辯駁的程度了。一旦有人說這句詩不好,那可就是冒著被扣上文盲帽子的風險。
所以他們即使再相輕,也不貶低這句詩。而是從其他地方,據說有孟白那句詩釋出的第二天。就有好多自封的大師啊,詩聖啊就開始對孟白進行貶低。
“這句詩的好我們全部都承認,但是一個從來都沒有收到過我們這樣的大師薰陶的人。如何能寫出這樣的詩?”
“這是赤裸裸的詐騙,孟白欺詐了我們。他肯定是得到了某位大師的孤本。”
“以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不能一開始就懷疑這個人的人品。或許孟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蒙上這麼一句的呢?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句詩真正好在什麼地方吧?”
……
這場關於詩詞的戰爭,早在孟白那句詩剛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拉開了帷幕。只不過今夜的七夕詩會,對於大多數青年男女來說。自然是荷爾蒙揮發的地方,但是對於一部分儒家子弟來說。這就是一個戰場,一個表現自己,打擊孟白的戰場。
但是今天這個戰場的主角,到現在都沒有到。真是讓他們鬱悶。以他們在天機時報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