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稟此教,同修此法。豈今之通宗通教者,其根性之利,證入之深,悉能超過此等菩薩乎。
善財童子所證,已經和普賢菩薩等同,與諸佛等同,就已經是一位等覺菩薩了。等覺菩薩距離佛果就差一點點了,尚且必須迴向往生西方。並勸化華藏世界海諸位大菩薩們,一同稟持這種教化,一同修持這種法門。難道當今這些所謂通宗通教的人,他們根性的銳利程度,及證入實相的深度,能夠超越這些大菩薩們嗎?
千經萬論,處處指歸。往聖前賢,人人趣向。豈此諸經論,皆不足遵依。此諸聖賢,皆愚夫愚婦耶。一言以蔽之,曰,業深障重,未應解脫。故致日用不知,習矣不察而已。
千經萬論處處指歸極樂。往聖前賢人人趣向西方。難道這些經論都不足以遵行依從,這些聖賢之人都是愚夫愚婦嗎?用一句話概括這些人就是:業深障重,不應該得到解脫,以至於日日應用覺性卻不知曉,習氣養成便覺察不到了啊。
普賢行願品者,即八十卷華嚴經,末後之入法界品,善財遍參五十三員知識,至普賢所,承普賢開示,及威神之力,即證等覺。
《普賢行願品》,就是八十卷《華嚴經》,最後的入法界品,善財童子遍參五十三位善知識,到了普賢菩薩那裡,承普賢菩薩開示,以及菩薩的威神之力,即刻證得了等覺位。
普賢乃為說偈,稱讚如來勝妙功德。以文來未盡,故未結而終。清涼國師特著疏鈔,以大宏其道。至德宗貞元間,南印度烏茶國王,方貢普賢行願品之梵本全文,譯成四十卷。
普賢菩薩於是為他說偈頌,稱讚如來的勝妙功德。因為經文傳來沒有完整究盡,所以沒有結文而卷終。清涼國師特別撰寫《華嚴經疏》,來廣大宏揚這部經。到了唐德宗貞元年間,南印度的烏茶國王,方才貢獻《普賢行願品》的梵本全文,譯成四十卷。
前之三十九卷,即八十華嚴經之入法界品,而文義加詳。第四十一卷,乃現所流通之普賢行願品也。時清涼亦預譯場,極為讚揚,奉命撰疏。
前面的三十九卷,就是八十華嚴經的入法界品,而經文義理更加詳盡。第四十這一卷,就是現在流通的《普賢行願品》。當時清涼國師也參預了譯經場,極為讚揚,奉命撰寫註疏。
四十卷之全疏,中國久已失傳。幸東洋藏中,尚有其書。北京刻經處,專刻古德佚書,不久當可流通也。此一卷經,又復重為別行疏,以備樂簡略,及修淨土者之研窮。
四十卷的完整全疏,中國已失傳很久了。幸而在日本的藏經中,尚且還有這本書。北京刻經處,專門刻印古德佚失的論書,不久應當可以流通了。清涼國師對這一卷《行願品》,又再另外重新寫有《普賢行願品疏》,以備喜歡簡略,以及修習淨土的人研究。
其徒圭峰,為之造鈔,固已中外流通矣。但以文富義繁,不便初機。範古農居士,以世以淨土三經並行願品一卷,為淨土四經。三經注者頗多,不妨隨機取閱。
他的徒弟圭峰宗密大師,為這部疏造寫鈔文,固然已經在中外流通了。但因為文句富瞻,義理繁廣,不便初學之人。範古農居士,因世人將淨土三經以及行願品一卷,當作淨土四經。淨土三經的註疏較多,不妨隨各自的根機取來閱讀。
此經唯有疏鈔,雖發揮盡致,而初機每多茫然。遂即疏鈔,擷其要義,刊板流通。文雖簡略,義仍具足,可謂觀機逗教。
而《行願品》的註解就只有《普賢行願品疏鈔》,雖然發揮到究盡極致,而初學的人大多茫然不知所以。於是在《普賢行願品疏鈔》中,摘錄其中的要義,來刊板流通。文詞雖然簡略,義理仍然具足,可說是觀機逗教。
有益法門,殊非淺鮮。學者果能先閱擷本,後讀全文,不但清涼宏贊之心,可以悉知。而普賢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