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下冊 (第5/9頁)

貌魁梧美好,語音洪亮通暢。生性喜好道術,不求仕途作官。想要成為長生的神仙,以豪放曠達胸懷,優然自得在蓬萊仙島。每每都以遇不到仙人為遺憾。

至同治十二年,年二十一。偶至龍泉寺,遇首座本然和尚。洞明教理,透徹禪宗。意必得道高僧,與之談己所懷。本公笑曰,汝本有之天真佛性,無端背棄,而求不可必得不出七趣之神仙。

到了同治十二年(1873 ),二十一歲(似為三十一歲)。偶然一次到了龍泉寺,遇到寺中的首座本然和尚。洞明教理,透徹禪宗。想到這肯定是個得道高僧,就與他談論自己的志向。本然和尚笑著說:你本有的天真佛性,無緣無故的背離棄捨,而去追求不一定能得到的,也不能超出七趣的神仙。

棄金擔麻,認奴為主。汝具如此相貌,而其志何若是之下劣也。遂頓棄所懷,即求攝受。本公因為剃髮於本京七塔寺,乃石佛寺之支派也。

這無異於丟棄金子卻撿起麻,認奴僕為主人。你有如此美好的相貌,而你的志向為什麼如此的下劣呢?於是他頓時放棄自己原來的想法,求本然和尚慈悲攝受。本然和尚於是在京都的七塔寺為我師父剃度,成為石佛寺的支派法脈傳人。

從茲常親本受業師,研究教典,勵志修持。至光緒四年,受具戒於京西雲居寺。因念教理粗明,本分未了,說食數寶,有何利益。

從此經常親近受業師本然和尚,研究教典,努力用功修持。到了光緒四年(1878 ),在京西的雲居寺受具足戒。因為想到對於教理大略有了些瞭解,而對於自己的本分事,沒能明瞭,說食數寶,有什麼利益?

乃發足遊方,遍參宗匠。至十四年,於普陀佛頂山信真老人會下,師資道合,得受心印。是為傳臨濟正宗第四十二世。是年宏楞嚴於法雨寺。

於是發心到處遊學,參訪禪宗大德。到了光緒十四年,在普陀佛頂山信真老人的門下,師父與弟子的法道契合,得受信真老人的心印。於是成為臨濟正宗的第四十二代傳人。這一年在法雨寺宏揚《楞嚴經》。

此後十有餘年,常應講聘,每期眾皆數百。師於楞嚴,獨有心得,因為註釋。欲使大佛頂理,圓通常性,全體顯現,毫無隱覆,述成開蒙十卷。現蒙維揚萬壽寂公,為之刊板流通。

此後的十多年,經常講演佛法,每次的聽眾都有幾百人。師父對於《楞嚴經》,特別有心得,因此寫了註釋。想要使《大佛頂首楞嚴經》的義理,圓滿融通的常住真性,全體顯現,絲毫沒有隱藏覆蓋,敘述成《楞嚴開蒙》十卷。現在承蒙揚州的萬壽寂山老和尚,來加以刊板流通。

所惜賦性率真,唯究根本,不事支末。但欲發揮理性,令其徹底全彰,和盤托出。至於措詞立言,或失詳審。故致間有參差疏漏之弊。倘蒙具眼作家,稍事修治。則成法苑完璧,楞嚴寶鏡矣。

有一點可惜的是,師父天性直率真誠,只是參究根本,不從事支微末節。只是想要發揮理性,令實理真性徹底全彰,和盤托出。至於用詞立句,或者有失詳細審察。所以導致會有一些參差疏漏的弊病。倘若有具擇法眼的開悟並善於解說之人,稍稍加以修理整治。那麼就成為法苑中的完璧,《楞嚴經》的寶鏡了啊!

師平生志在楞嚴,行在淨土。日課佛號三萬,誓求往生。晨持大悲咒一尺香,以為助行。欲令現未有情,同生淨土。

師父平生用心在《楞嚴經》,行持歸在淨土。每天的功課有佛號三萬,誓求往生極樂。早晨持大悲咒一尺香,作為助行。想使現在未來的有情,一同往生淨土。

故於彌陀疏鈔,及演義,要解,便蒙鈔,勢至圓通疏鈔,皆為刊佈。謂學者曰,禪宗名為教外別傳,淨土實為教內真傳。

所以對於《彌陀疏鈔》,以及《彌陀疏鈔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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