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邪說也。可不慎諸。一一具說,太費筆墨。知一反三,當無遺義矣。
閣下您如果這麼說,就墮入了斷滅知見,就成了破壞如來修證法門的邪說!能不謹慎嗎?如果逐一進行闡述,就太費筆墨了。知一而反三,應當就沒有遺漏了。復四川謝誠明居士書
適奉手書,知貴地尚有儒佛心法,一肩擔荷者,欣慰無似。至於譽不慧處,頗涉世諦俗套。誇魚目逾寶珠,謂寸木高岑樓,令人慚惶無地耳。
剛才接到你的信,知道你家那邊還有將儒家、佛教的心法,一肩承擔的人,欣慰無比。至於你信中稱讚我的地方,就流於俗套了。如同誇讚魚的眼睛超過了寶珠,形容一寸短木比樓房還高,真是令人慚愧惶恐,無地自容了。
光一介庸僧,無法自給。常時行乞於大富長者之門,見其所棄之殘羹餿飯,取而自資。有不嫌酸臭者,亦復以此用施。
我是一個平庸的僧人, (在佛法的修學方面) 沒有辦法自給自足。常時間在大富長者的門前乞討,見到他們所遺棄的殘羹餿飯,就取來自我資養。有不嫌酸臭的人,也用這討來的飯菜佈施給他們。 (按,本段是印祖以比喻的方式自謙)
而徐蔚如謂其有益飢人,遂屢為流佈。雖意有可取,而文不足觀。不意竟瀆閣下青眼,感愧何極。
而徐蔚如居士認為這些殘羹餿飯 (謙指《文鈔》) 有益於飢餓的人,於是多次加以排印流佈。雖然文意有可取之處,然而文筆不足觀看。沒想到竟然蒙閣下您青眼垂顧,實在感激又慚愧。
蕪鈔二次所印,以蔚如丁母憂出京,託友人校對。由通家不能細心,遂致錯訛數十。去春蔚如又令上海商務印書館,另編另排,兼以留板(此次校對頗精)。至今春正月出書,以印二千部,未出正月,即已售盡。該館事忙,不暇再印。
第二次所印的文鈔,因為徐蔚如料理母親喪事離開北京,就委託友人校對。由於大通家沒能細心校對,導致錯誤的地方有幾十處。去年春天,徐蔚如又讓上海商務印書館另外編排,並留下了底板(這次校對很精詳)。到了今年春天正月出書,印了二千部,還沒出正月,就已經發售完了。商務印書館的事務繁忙,沒有空再加印。
後由請者屢催,許抽暇先印一千以應之。待後有暇,再為多印。今奉上二部,祈查收。此中比京中二次印者,多卅餘篇。其於正心誠意,竭誠盡敬之旨,亦略為發揮。以對治今人向外馳求,及肆無忌憚之病。
後來由於請書的人多次催促,答應抽空先印一千部。等以後有空了再多印。現在奉上兩部給閣下,請查收。這兩部比北京第二次印的多了三十多篇。其中對於正心誠意,竭誠盡敬的旨義,也略有發揮。以此來對治如今的人向外馳求、肆無忌憚的毛病。
於初學稍有裨益,若通宗通教者見之,未免有發嘔者。然果嘔盡宗教不消之陳食,則此殘羹餿飯,亦可培補元氣。待其氣力充足,再用王膳,則方得實益矣。川中若有不嫌酸臭者,當令商務印書分館,代為發售可也。
對於初學的人稍稍有些好處,如果是通達宗門教下的人看了,未免會有發嘔的情形。然而如果嘔吐光了 (學習) 宗門教下 (所積攢的) 不能消化的陳食,那麼我的這些殘羹餿飯,也可以給他們補補元氣。等到他的氣力充足了,再享用帝王的美膳,才能得到真實的利益。四川當地如果有不嫌棄 (我的《文鈔》) 酸臭的人,就讓商務印書館當地的分館,代為發售好了。
至律教禪淨之種種法門,何者合機,當於淨土決疑論,息心詳閱,自知梗概。今不具書。至謂以佛法助儒道,二法並行,俾一切人於世法為真儒,於出世法為真釋。
至於律、教、禪、淨種種法門當中,哪一種適合眾生的根機,應當專心詳細閱讀《淨土決疑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