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分開這麼久吧?”
“要不哥哥考牧之藤?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
“為什麼不是你考立海大?”
緒方葵誇張道:“欸!才不要呢~立海大的女子排球部弱得要死,和弱者待在一起,等於消費自己的天賦。”
“你不覺得帶著弱隊一步步通關拿下桂冠,逆風翻盤,超級帥的嘛?”
“才不要和沒天賦的麻瓜一起打球,我又不是什麼慈善家。”緒方葵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躺在海灘上,用撒嬌的語氣回道。
“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天賦不是球場上唯一的衡量標準,la,你太傲慢了。”
天才又不是什麼批發產品。
“flt要是真的這麼想,今天就不會跑來這裡吹冷風了。”
緒方葵坐起來,翠綠色的眼睛,看向緒方遊。
“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不懂。”緒方遊低聲回答。
“你在否定什麼!輸一場比賽,就質疑自己天賦和夢想的傢伙,說我傲慢,你又好到哪裡去?你和我有什麼區別?”緒方葵突然拽著緒方遊的領子,情緒激動道。
“不一樣的。”被迫側過身的緒方遊,腦袋像一條固執的魚,堅持拒絕看向妹妹。
葵沒有遇見過排球裡的‘青柳葦生’,根本不會理解他那種驕傲被從頭到尾打碎,對面偏偏還只是“兼職”的陣痛。
“有什麼不一樣的,既然覺得我是錯的,既然否定自己的天賦,那就以麻瓜的身份,成為世界第一給我看啊!輸一場就跑來這裡受凍幾個小時算什麼?”
“不一樣的。”
“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算擱這裡坐到死,或者乾脆跳個海?”
“我是傲慢鬼,那你算什麼?膽小鬼,雙標怪!”緒方葵緊緊抓住緒方遊的領子,兩滴液體滴落在緒方遊的臉上。
是下雨了嗎?
看著灑落在沙灘上的陽光,緒方遊轉過了頭。
兩雙翠綠色的眼睛時隔四個月再次對視。
陽光下,緒方遊翠綠色的眼睛,散發著奇異的光。
而妹妹的眼睛在陰影下,變得更加深邃。
滴落在他臉上的淚水,滿是對自己的擔憂和委屈。
不知道為什麼,妹妹的淚水總是能讓他感覺愧疚。
“讓你擔心了,對不起。”緒方遊顫抖著抬起手臂抱住妹妹。
好久沒見葵哭了,似乎葵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和他分開四個月。
‘這段時間受了很多委屈吧?本來應該我去關心妹妹,結果反而讓葵因為擔心跑過來開導我。
哪有這麼當哥哥的。
讓她再哭一段時間吧,一直憋著,會憋壞的。’
緒方遊一直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死要面子,哭的時候想要有人陪,又不想別人看見。
一段時間過去,擔心葵呼吸性鹼中毒,緒方遊拍了拍她的腦袋。
“好了好了,你也不想和我一樣哭進醫院吧?”
“不會了。”緒方遊看著面前的沙灘認真道,“不會再因為難過傷害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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