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江倒海一般,年初二本想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清靜清靜,可護鏢隊的這幫人向是約好了似的,紛紛來到他家裡給他磕頭拜年,張爾倫趕緊拿出錢來一個個的打賞,這一忙就到了晌午,一幫人又非拉著他上福順酒樓喝酒,這大過年的也不好拒了兄弟們得心意,只好跟著大夥出去吃飯,又是一頓海喝胡吃,也幸虧張爾倫酒量還行,要不然當時就得出醜,等到下午散了席回到家,張爾倫直接從外面鎖了門,從牆頭翻回了家中埋頭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大早才爬了起來,胃裡仍然火辣辣得燒的厲害,本想在家裡在歇上一天,可想起今天是年初三,年前跟花逢春約好了去他那的,也不好不去,只好硬著頭皮起床洗漱。出門叫了個駕駛員提了輛車,跟潘爺又說了一聲,便帶著一車得貨物出了城直奔盤龍嶺。
上了山將一車貨物卸到大廳,張爾倫指著東西對花逢春說道:“我說花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要得東西是不是都在這了,潘爺仗義,還送了你五十枝步槍,一千發子彈,怎麼著,這買賣以後能做吧,你看看人潘爺,再瞧瞧你,你活該一輩子做叫花子得命,”說著走上前去又拍了拍那兩門迫擊炮接著說道:“過來瞅瞅,這他孃的才叫炮呢,懂嗎?趕緊把你那幾門土炮給我扔山澗裡去,省得讓老子看著煩!”張爾倫本以為花逢春會對這兩門鋼炮產生濃厚的興趣,可沒想到花逢春根本不搭他這茬,竟然在那裡捧著張爾倫給陳嫣紅帶的那身大紅色的紋著金色刺繡的旗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翻過來倒過去的看,越看越樂得跟一朵花似得,張爾倫納了悶,心想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踢了踢蹲在旁邊抱著兩瓶洋酒在那瞎瞅的王招北問道:“咱們花爺這是怎麼了,過年喝酒喝傻了?”王招北卻傻呵呵的反問道:“團副,這他娘得是什麼酒,我怎麼一個字都不認識?”張爾倫回道:“你要是認識了就他孃的出奇了這是洋酒,外國人都喝這個,我特意從上海帶回來的,你和花爺一人一瓶。”王招北一聽還有自己的,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歡快不已,連忙道謝說:“謝謝團副!謝謝團副!”然後終於想起了張爾倫的問話,瞟了花逢春一眼說道:“花爺啊,他初九要和紅姐結婚了,傻樂好幾天了,不用管他!”“啊!”張爾倫到是被這個訊息驚了一下,心想著這麼快,前些日子來還沒聽說啊,正要再問,那花逢春跑到他面前拍著他肩膀樂呵呵得說道:“兄弟,你真他娘是哥哥的知己,哥哥正愁著你嫂子結婚時穿的嫁妝怎麼辦呢,你就給送過來了,你瞧瞧這旗袍多漂亮,哈哈,不行,我得拿過去讓你嫂子試試,你先歇著,回頭咱們兄弟喝酒。”說完也不等張爾倫說話,直接向後堂跑去。張爾倫趕緊喊道:“你等會,你他孃的把這羊毛襪和高跟鞋帶上,這是一套的,真他孃的土老冒!”說著將襪子和鞋子拿了起來對旁邊的一個小兵說道:“去,趕緊給你們花爺送過去,告訴他,這得配著穿才好看!”那小兵應了一聲接過東西追了過去。過了片刻,花逢春哈哈大笑的走了回來,剛進了大廳就指著張爾倫說道:“你小子在大上海肯定天天摟著姑娘喝花酒,要不怎麼這麼會買,真合適!來來來,喝酒,喝酒!”張爾倫想自己哪裡懂這些,都是跟葉玉卿描述了體態面貌後,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