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玩家就被押了上來。
安雅是真的害怕了,所以每一個都讓騎士壓得緊緊的,不讓他們有反抗的能力。
宋晚棠半躺在床上,冷眼看著這些玩家。
恐慌在他們眼中無比清晰。
身上還有被鞭打過的痕跡,如今一個個垂著頭,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如果是以前的宋晚棠,她肯定會要麼心軟,要麼循循善誘,反正主打一個懷柔政策。
但是,宋晚棠現在只剩下一條命了,莫名的緊迫感促使著她,她現在只想使用暴力手段,能不能得到有用的訊息也無所謂了,只是想把心中的鬱氣散一散。
“殿下,”安雅主動開口,“他們說自己是被叛軍主動扔下的,他們說他們可以忠誠於您。”
宋晚棠嗤笑一聲。
安雅繼續道:“他們說,叛軍之所以不聽易尋的命令,是因為有人和巴里亞的叛軍聯絡上了。具體是誰不清楚,但是,他們說是更高階的入侵者。”
宋晚棠聽見“巴里亞”的時候手就一抖。
巴里亞是艾爾多拉的鄰國。
宋晚棠想過地圖大,但是也只限於艾爾多拉這一個帝國了,現在連巴里亞都牽扯進來了,難道整個大陸都是這個副本的地圖嗎?!
宋晚棠內心還是不願意相信的。
直到她又聽見了“更高階的入侵者”。
宋晚棠:“……”
她已經失去罵這個死遊戲的力氣了。
頭感覺也更痛了。
她忍著頭痛,下床走到這些玩家面前:“你們知道那些高階玩家的任務嗎?”
無一人有反應。
安雅抽出鞭子作勢要抽下去,立馬有一個人哭著開口:“不知道!我們的能力都是有次數限制的!他們利用完之後就放棄我們了!”
宋晚棠拿出一塊手帕,墊著抬起那個女人的頭,她露出一個笑容:“你認識我嗎?”
那個女人臉上帶著傷痕,眼裡全是驚恐,身體微微瑟縮,她看著面前穿著簡單,可是布料一看就很高階,以及一張臉幾乎毫無瑕疵的女生,結結巴巴道:“公主,你是伊麗莎白公主!易尋說過他和你合作了!”
宋晚棠滿意地放下手,手帕就那麼掉落在地上了。
看來易尋沒有透露她的身份啊。
想起易尋在段則面前也叫她“南淑”,那麼她的身份段則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宋晚棠對易尋的怨氣少了一點點。
既然沒人知道她是玩家,那麼證明她還算安全,不會成為那些高階玩家的活靶子。
而段則出主意讓人控制她,可能也是出於一種試探和不甘心。
她活下來了,她就不是玩家。
可能唯一讓段則沒想到的是,她活下來了,但是也算賬了。
唉,本來生存空間就小,死遊戲還要高階玩家來摻和一腳,呵呵,生怕玩家存活的數量太多了是吧。
宋晚棠繼續開口:“你的能力是什麼?”
女人迫不及待回答:“預言!我可以在一個副本里預言兩次!”說著,她的眼裡露出怨毒的光芒,“他們前幾天讓我預言完叛軍會不會有危險後,知道我的能力次數用完後,在騎士包圍貧民窟的時候就放棄我了。”
她不甘心啊!
宋晚棠好奇道:“那你在這個國家第一次預言是什麼時候?”
“我遇到了危險,然後預言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女人眼裡寫滿了懊悔。
“你知道其他人的能力嗎?”
“知道知道!”女人迫不及待點頭,然後和宋晚棠說起了其他人的能力。
女人說完後緊張地看著宋晚棠。
宋晚棠毫不遮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