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這心裡有譜!”那姓趙的一邊說,還一邊用滿是油漬的手拍自己的胸脯子,拍的那是‘啪啪’作響。
“是是,我知道了哥,我保證不跑。”我急忙點頭稱是,隨後指了指二柱子,說:“我給我兄弟處理一下傷口,哥你可千萬別誤會哈。”
“去吧去吧,沒事。”說著,還從揹包裡再次拿出了一瓶白酒,說道:“用這個消消毒,咱都是跑江湖的,誰都有在外面落難的時候,今天我幫你,可能明天就是你幫我了。”
“那就...謝謝了。”我強擠出了一絲笑意,隨即走過去拿起了白酒,在我拿白酒的時候,那姓趙的看似沒怎麼在意我,實則,他身體下意識的靠近了起爆器,時刻準備護著,顯然,這哥倆並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大大咧咧的。
拿過白酒後,我便走到了二柱子的身前。
二柱子一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當我來到他身前後,這貨竟然慢慢抬起了頭。
“老么,這倆虎逼是哪來的?這也太虎了!”二柱子含糊不清的說。
看到二柱子精神狀態還不錯,我當即就鬆了口氣,低聲說:“艹,你沒昏迷啊?我以為你不行了呢。”
“我昏迷個雞巴,我就是裝的,我就尋思我趴地上不動,別人就不會注意我,萬一你和大雷子找到了機會準備幹一下子,我也能出其不意的搞個偷襲啥的。”
說著,二柱子還咧嘴一笑。
不過這貨一咧嘴我就發現,他的門牙竟然掉了一顆,嘴裡的血並不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內傷,而是門牙被打掉後出的血。
我這才稍微放下了心,將白酒開啟後遞給了二柱子,說:“簌簌口。”
二柱子一把接過酒瓶‘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大口,然後吐出了一口酒氣,說:“媽的,那個小劉真狠啊,門牙都給我打掉了,要不是範震攔著,估摸著,他真能一槍崩了我。”
我沒接話,而是轉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那倆人,見沒注意我之後才壓低聲音問:“三金子和四毛子被你藏哪了?”
“就藏在不遠處的草叢裡了,老么,你說三金子和四毛子醒了之後,不會弄不清狀況,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門來吧?”
我搖了搖頭。
他倆就算再唬,也不可能唬到這種程度。
我更擔心的是,小劉和範震離開了這座帳篷後,會在無意間發現昏迷在草叢裡的三金子和四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