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東站?”
我一臉的愕然,心說這照片竟然是在哈爾濱東站照的,莫非是我老鄉?
又仔細看了看照片的背景,確定是哈東站無疑後,我眼中的疑惑就更濃了。
哈東站我太熟悉了,畢竟前不久還在那捱了頓揍,而照片中的哈東站,和我記憶中的哈東站幾乎一摸一樣。
這就說明,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距今絕對不會太久。
“難道這人也是北派的盜墓賊,既然能貼身帶著這張照片,就說明這張照片對他很重要,或者照片上的人對他很重要。但他怎麼自己死在了這裡,他的同夥呢?”
就算他遭受了意外受傷,最終沒挺住死在了這裡,他的團伙也不可能將他的屍體就這麼胡亂的丟在這裡。
除非是黑吃黑!
但也不對!
如果是黑吃黑的話,這人身上的東西卻還在,難道是...
他並沒有團伙,而是單獨作案?
我心說這麼大的墓,他如果真是一個人下來的話,那這人不是腦袋有病,就是純純作死呢。
在盜墓的過程中,意外頻發,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喪命,在北派,多是團伙作案,而這個團伙成員,多是一起出生入死,有過命交情的鐵磁。
而在南派,多是一家子齊上陣。
比如兒子下墓淘寶,爹在上面放風,或者爹和兒子一起下去,爺爺在上面放風。
若是放風的換成外人,保不準就會動起歪心思,這種見財起意,謀財害命的例子並不少見。
頭頂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有人要下來了,我不再繼續亂想,而是眯著眼睛,仔細端詳起了這張照片來。
就看到照片上是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很是筆挺,穿著一身西裝,而女人的身材也及其高挑,穿著一身棕色的的風衣,燙了一頭大波浪,頭頂還卡著一副墨鏡,再加上粉面紅唇,看起來很是性感漂亮,比我們村的王寡婦還要漂亮百倍!
不過,相比起男人臉上掛著的笑容,女人卻是板著臉,微微別過頭不直視鏡頭,那種感覺,就彷彿這女人很生氣,在和這個男人賭氣一樣。
這些,都是在我看到這張照片後的第一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這裡光線的問題導致我看錯了,畢竟這裡太過昏暗,頭燈照在照片上之後還有反光。
“老么,你幹啥呢?”
頭頂傳出了二柱子的聲音,我抬頭看去,就見二柱子正順著繩梯往下爬呢。
“鴛鴦姐呢,怎麼沒下來?”我不動聲色的將揹包藏在了身後。
“哦,你說鴛鴦姐啊,還在上面呢,她馬上就下來,唉老么,你快躲開點,我跳下去。”
我沒理會二柱子,而是將照片貼身收好,隨後又將揹包拉鍊拉上,悄無聲息的將東西扔在了靠近牆壁的水潭中。
為了保險,我還輕輕用腳踢了踢,確保揹包緊挨著牆壁後才放下心來。
藏好揹包後,就聽‘嘩啦’一聲,水花飛濺間,二柱子一屁股坐在了水潭裡,嘴巴里灌進去好幾口積水。
但他也不在意,撲騰著爬起來後便‘呸呸’吐了兩口,隨即看向了我,問:“老么,你那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心說還能幹什麼,我他媽現在看見你想吐!
不過我並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問:“石人抬上去了?”
“抬上去了,但盜洞有點窄,我們往上拽的時候可費了血勁了,老么,你在這下面沒發生啥事吧?我們之前往上拽石人的時候,好像聽到這下面有叫聲,是你不?”
“叫聲?”我故作茫然的說:“沒有啊,我啥都沒聽到啊,是不是你聽錯了?”
“不能啊,我們都聽見了啊!”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