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皮說:“兩位大哥,你們還是別抽菸了吧?我這心裡...總感覺有點不踏實。”
“哈哈!”聞言,兩人都笑了,那個姓劉的就說:“這有啥的,小兄弟,這炸藥跟我最親了,我讓它什麼時候爆,它就什麼時候爆,我不讓它爆,它絕對不會爆。我這點譜要是都沒有,那我墓裡竄天猴和老趙的墓裡一聲響的名號,豈不是白叫了。”
墓裡竄天猴?
墓裡一聲響?
這都哪跟哪啊!
我心說這是啥名號啊,聽起來怎麼感覺這麼不吉利呢?
不過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咧嘴笑了笑,然後就坐在地上不說話了。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範震才跟小劉返了回來,兩人一進帳篷,姓趙的和姓劉的便起身:“範支鍋,咱們可以幹活了吧?”
哪想到,範震卻是搖了搖頭。
“範支鍋,你啥意思?”姓趙的問。
“我們剛才開啟了盜洞看了一眼,墓裡面的情況很複雜,疑似有豸屍在墓道內遊蕩。兩位師傅,我們確實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不假,但也不至於明知山有虎還往虎山行的地步,再等等,至少,也要等墓道安全了才能下去。”
“艹,什麼狗屁豸屍,老子只需要一個響就能讓它放挺。”姓趙的拍了拍自己的揹包,但範震依然搖頭:“墓道範圍很大,小當量的炸藥傷害範圍有限,大當量的容易造成古墓坍塌,還是等等吧,錢不是一時就能掙的。但命...往往都是瞬間的疏忽大意就丟了。”
兩人似乎也覺得範震說的有道理,當即也不再堅持了。
要說這哥倆也是個奇人,見現在不能下墓後,竟然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殺雞和兩瓶白酒,這哥倆也不管別人,竟然就坐在那,一人一個雞腿,一人拿著一瓶白酒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小劉,把他脖子上的繩子鬆開。”範震忽然指了指大雷子,小劉雖然一臉不情願,但聽範震說了,也只能照做。
“他叫二柱子對吧?你給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吧,一會,你們還得跟著一起下墓!”
說完後,範震便轉身離開了,而我卻愣住了。
我們,還得跟他下墓?
這是讓我們去趟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