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處理人俑?怎麼處理?”範震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大春一眼:“大春,你也跟了我好幾年了,怎麼做事還和以前一樣不動腦子?”
“震哥,我,我這...”大春撓了撓頭,範震見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那人俑我們沒辦法處理,一旦驚醒了豸蟲,就算我們砍掉了人俑的腦袋,可那豸蟲一旦從腦袋裡面鑽出來跑了,我們還是很危險。”
“那咋整啊震哥,難道這金龍我們就不要了?”大春一臉的愕然,範震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說:“處理不了人俑,還處理不了人俑的手麼?大春,你特麼腦子呢?”
“我艹,我明白了震哥!”大春一拍自己的腦門,隨即看著刀疤臉說:“刀哥,你平時最愛玩刀,要不你來?”
刀疤臉聞言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向人俑走來,但範震卻說:“小刀,給大春一把刀,讓他自己弄。”
“行。”刀疤臉點了點頭,隨即將刀遞給了大春。
“你們在裡面發現啥了?”大春問。
“我和震哥可能找到了主墓...”刀疤臉下意識的說,但話到一半,就被範震冰冷的眼神給制止了。
刀疤臉急忙閉嘴,範震沒再多說什麼,帶著刀疤臉轉身再次向蠱室深處走去。
“刀疤臉說,他們可能找到了主墓室?”
雖然刀疤臉的話沒說全,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不僅是我一臉的驚愕,就連鴛鴦姐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不過,鴛鴦姐並沒有太多的表現,不僅沒跟過去,甚至都沒多問。
可我知道,她的內心肯定沒有臉上表現出的這麼平靜,因為剛才那一瞬間的神色變化,正好被我捕捉到了。
“你們幾個把著點金龍。”大春拿著一把刀走向了一具人俑。
這把刀長二十公分左右,一面開刃,另外一面竟然是鋸齒。
此刻,就見大春深吸了一口氣,嚥了口吐沫後,便用開刃的那一面開始切割人俑的手腕。
他切割的很謹慎,生怕用力過猛,將豸蟲給驚醒了。
但刀鋒雖利,可在不敢發力的情況下,是很難將手腕給割下來的,最後實在沒招了,大春就將刀子調轉了一下,用刀背處的鋸齒,彷彿拉鋸一樣,慢慢的拉。
霎時間,就聽‘嘎吱嘎吱’讓人牙疼,彷彿鋸木頭般的聲音,不停的在蠱室內響起。
那聲音聽的我們幾人是心驚膽顫,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鋸了能有五分鐘,人俑的一隻手才被鋸斷。
“他媽的這麼難鋸。”大春擦了把汗,罵了一聲後便開始鋸另一隻手。
然而就在這時,我卻忽的渾身一顫,一雙眼睛都被我瞪的老大。
因為我忽然看到,正被大春鋸手的那具人俑顫動了一下,它的眼珠子,也隨即在緊閉的眼皮下嘰裡咕嚕的轉動了起來。
人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