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東西!”
當我看到那雙猩紅的眼睛後,整個人都要被嚇傻了,‘嘩啦啦’的後退了好幾步,因為退的太急,還險些摔倒在水裡。
“艹,你一驚一乍的幹雞毛呢?”大春罵了我一聲,我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指了指遠處的黑暗:“眼睛,我看到了一雙眼睛,那裡有東西。”
“眼睛?”大春往我手指的方向照了照,出乎我意料的是,剛剛還在的那雙眼睛,此刻,竟然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我看錯了?”我一臉的驚愕,但緊接著就搖了搖頭。
不可能,我絕對沒有看錯。
雖然剛剛大春的頭燈只是一掃而過,但我依然很清楚的看到了那雙眼睛,四目相對之下,我甚至都看到了隱藏在那雙眼睛內的邪惡與猙獰。
而且,剛剛那詭異的聲音,似乎也是從那個方向傳出來的。
“快走,他看到的應該是豸屍!”鴛鴦姐低聲催促,隨即將手放在了腰間,趟著水快速向前走。
“我艹,我想起來了。”這時,大春忽然看向了之前擺放金龍的方向:“那兩具被我們綁起來的屍體不見了。”
我們在抬金龍的時候,提前將三具人俑都給捆綁起來了,期間甦醒了兩具,一具被大春給爆了頭,那人俑腦袋裡的豸蟲,現在極有可能就在大春的腦袋裡。
還有兩具,一具並未甦醒,而另外一具雖然甦醒了,但被我們捆綁的嚴嚴實實的,不可能掙脫才對。
難道是我們走後,另外一具人俑腦袋裡的豸蟲也甦醒了,兩具豸屍掙扎之下,陰差陽錯的,幫彼此弄斷了尼龍繩?
不可能這麼巧吧!?
想不明白,不僅僅是我,此刻,所有人都是一臉的疑惑。
但相比起這兩具豸屍是怎麼掙脫的這個問題,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儘快離開這裡。
“他媽的,我怎麼總有一種...身後有人跟著的感覺?”起初,大春還走在後面,但走著走著,他就開始變的疑神疑鬼的,加快腳步走到了前面。
而且,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開始變得有點不對勁起來。
不時的回頭回腦亂看,期間還不止一次的問我們,聽沒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音。
我們雖然都搖頭表示沒聽到,但心裡也犯嘀咕,畢竟這地方太他媽嚇人了,黑暗中,說不上就隱藏著什麼東西,被大春這麼一說,誰心裡不發怵?
最主要的是,大春彷彿很難受一樣,不時的搖晃腦袋,還會經常用手指去拍耳朵。
看到這一幕後我和三金子對視了一眼,隨後全都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和大春的距離。
大春的這種狀態很不對勁,我猜測,在那個時候,鑽進大春腦袋裡的豸蟲,極有可能是被剛才那詭異的聲音給影響了。
“大春,你搖頭晃腦的幹什麼呢?”刀疤臉見大春有點不對勁,便忍不住問。
“他媽的,我總感覺耳朵裡很癢,可能是太久沒摳耳朵了。”大春用力的拍了拍耳朵,拍的腦瓜子都梆梆作響,然後又晃了晃腦袋,說:“好久沒去鎮上採耳了,我都有點想給我採耳的那個妹子了,震哥,等咱們上去後,讓我去鎮裡一趟吧?我這都快憋出幻覺來了。”
“別廢話,先出去再說,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他媽有閒心扯那個!”範震呵斥了一句。
“唉,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麼。”大春咧嘴一笑,不過,他在笑的時候,咧開的嘴角還往上抽動了一下,一雙眼睛也無意識的快速眨動了幾下。
因為他臉上包著紗布,再加上光線太黑了,別人都沒看到,但我和三金子卻看到了,因為我倆一直都在偷偷的觀察他,所以他的這些小動作,都被我倆看的一清二楚。
我‘咕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