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柳老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範震臉色大變。
就連大春都是嚥了口吐沫,有些畏懼的說:“這墓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別人下葬後,都在耳室內陪葬自己生前所用之物,但此人竟然將自己生前養的蠱給陪葬了?這也太變態了吧!而且,就算是封存蠱的耳室,但怎麼會出現人手?”
蠱這種東西,我們之前聽都沒聽說過,我們生活的地方地處東北,距離雲貴一代太過遙遠,再加上那個年代資訊閉塞,導致我們對於當地的民俗文化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所以此刻,我們跟本就不明白為何在範震和大春聽到柳老的話之後,會變的這麼怕。
柳老冷冷一笑:“養蠱的方法千奇百怪,用人的屍體餵養蠱蟲,也不奇怪。”
這一句話,更加讓大春臉色發白:“震哥,既然這間耳室是封存蠱蟲的蠱室,那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聞言,範震沉吟了一番,隨即再次看向了柳老,說道:“柳老,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您說一句話,這耳室,是進還是不進,我聽您的。”
“呵呵。”柳老笑了笑,說道:“就算我猜測的沒錯,這間耳室是蠱室,但畢竟也過去兩千多年了,什麼樣的蟲子,可以活兩千多年?”
“可萬一呢?那玩意可是殺人不見血,一旦中了招,可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大春一臉的抗拒,柳老見狀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向前走,最值錢的東西,都在主墓室,都在墓主人的棺槨裡陪著墓主人呢。”
說罷,柳老也不糾結,起身就走。
不過我發現,在柳老起身之際,一旁的鴛鴦姐似乎有些著急的想要說什麼,但卻被柳老一個眼神阻止了。
“柳老的那個眼神是啥意思?我怎麼感覺...柳老並不是不想進這間耳室呢?”我在心底嘀咕。
“走吧。”範震招呼了一聲,隨後,在黃毛和刀疤臉時刻監視下,我們哥幾個也跟著眾人向前摸索而去。
這座墓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大的多,初步估算,只是這條墓道,就長達近七八十米,這還不算我們跳下來時那片積水的水潭,如果都算上,都得有一百多米了。
這麼長的距離,但我們卻只找到了一座耳室,連主墓室都沒找到,範震說這很奇怪,不應該。
“也許,那間蠱室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大。”柳老淡淡的說。
“柳老的意思是,墓主人生前所養的蠱蟲太多,所以需要修建很大的耳室,才能裝下那些蠱蟲?”範震問。
“具體如何,我也不知,或許,我的猜錯是錯的,裡面藏著數不盡的寶貝呢?如果範支鍋真想知道,可以等我們摸完寶貝後進去看看。”柳老笑吟吟的說,聞言,範震笑了笑也沒說話。
一行人又向前走了大約十多米,最前面的大春忽然說了一句:“震哥,前面又出現了一道石門。”
眾人抬頭看去,就見在我們身前大約五米處,果然又出現了一扇對開的石門。
之前那扇對開的石門是在我們前方右側,而此刻發現的這座對開石門,是在我們左側。
“按照正常的墓葬規格,剛才的那座耳室應該是西耳室,這座耳室,應該就是東耳室了。不過,這墓主人身份不凡,再加上所處地區應該是少數民族,其殯葬民俗也許和中原有所不同,所以這座大墓內,可能不只有東西兩間耳室。”柳老說道。
“柳老說的是。”範震敷衍的應了一聲,隨即便急不可耐的對大春使了一個眼色。
大春見狀咧嘴一笑,對我們幾個勾了勾手指,說:“哥幾個別愣著了,到你們發揮的時候了,先推,如果推不開就和剛才一樣,直接上破門鉤!”
我心裡一聲暗罵,但也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