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臉,更是笑開了花。
“切,你騙誰呢!”四毛子撇了撇嘴。
這車很寬敞,我和三金子還有四毛子擠在了後面,前排副駕駛是空著的,何院長見狀就回頭說:“你們這麼坐不擠麼,可以來前面坐,也可以跟我聊天,不然路途太遠,我容易犯困。”
“哦,讓老么過去坐吧。”大雷子說完還對我眨了眨眼,但我卻一百個不願意,大雷子見狀就推了我一把:“快去,三個人擠得慌,看把四毛子擠的,都快從窗戶掉出去了。”
無奈,我只能下車,然後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重新坐了上去。
“你們誰會開車麼?”何院長問。
我們三哥全都搖了搖頭,她一臉的無奈,隨後發動了車子,按喇叭和鴛鴦姐示意後,便一腳油門踩下去,駕駛著車子轟鳴著向市區外駛去。
“何院長,內個...你認識路麼?”我忽然問。
那個年代沒有高德地圖啥的,出遠門,基本全靠問。
而我們三個,對於這條路也不熟,畢竟都是第一次來哈爾濱,而且還是坐火車來的,對於回家的路,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
“我早上起床後做了一些攻略,看過了地圖,能有一個大概的方向,要是有岔路,只能看路牌走了。”何院長說。
“要是沒路牌呢?”我問。
“那就你下車問。”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我見狀撓了撓頭,不敢繼續亂說話了。
之前我就知道何院長開車很快,但這次她開的更快,尤其是出了市區,上了國道後,那車開的,簡直都要起飛了。
再加上東北都是冰雪路面,當時可給我嚇壞了。
好在那個年代車子並不多,開出很久才能偶爾遇到一輛夏利或者吉普車和麵包車啥的。
這一路上,我們見到岔口就去找路牌,如果沒有路牌,就找路上的人問,如果路上沒人,那就只能靠感覺猜了。
不得不說,這車的效能太強悍了,有時候明明前面都沒路了,路面上全都是厚厚的積雪,但何院長竟然硬生生的開了過去,有時候何院長甚至還會把車子開到大雪覆蓋的莊稼地裡。
在裡面盡情的撒歡漂移。
而在漂移的時候,何院長也一改之前的冰冷,竟然開啟了車窗,不停的歡呼,很是興奮,嘴角始終掛著好看的笑意。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在她冰冷的外表下,竟然還隱藏著一顆炙熱的心。
不得不說我們運氣不錯,就這樣連猜帶蒙的,開了足足八個多小時,在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是來到了距離我們村只有幾十公里的鎮上。
到了這裡,我們就認識路了。
但因為太晚了,而且開了這麼久,何院長也累的不行,我們便在鎮上找了一個農家樂,吃了點東西后,便直接在農家樂睡下了。
我和大雷子還有四毛子一個屋,何院長自己一個屋,因為都坐了一天車,都累的夠嗆,倆人早早就睡著了。
倒是我,躺在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袋裡想的,全都是何院長開車在雪地裡撒歡時的笑容。
她的笑聲,彷彿還在我的耳邊迴盪。
我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拿起了手機,給何院長髮去了一條簡訊。
“睡了麼?”
發完這條簡訊後,我的內心那是相當的忐忑。
一來,害怕這條簡訊石沉大海,何院長跟本就不會搭理我。
二來,我又害怕何院長回覆我,擔心我半夜突然發簡訊,會惹她嫌棄,從而回復時被她一頓冷嘲熱諷。
就這樣忐忑的等了能有十來分鐘,手機竟然真的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一看,何院長回覆我了。
我一臉緊張的開啟了簡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