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聽,她們只會認準自己認為的。至於真相到底如何,其實她們並不關心。”
對此,何院長只是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倒是不在乎,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此生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她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當然,只要張承運不介意的話。”
“他介意啥啊,他開心還來不及呢,估計心裡都樂開花了。”二柱子說完後,還賤兮兮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然後一臉猥瑣的對我眨了眨眼:“老么,你可得把握機會哈,爭取在你家把何院長給拿下。”
“呃,咳咳”
我一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而何院長顯然也聽到二柱子的話了,當即臉色一冷,就連鴛鴦姐,都瞪著二柱子,似乎恨不得把他皮都給扒了。
好在這時候四毛子回來了,進屋後,看到我們所有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當即說:“你們咋都不喝呢?我出去這麼久,你們一點沒喝啊?來來來,鴛鴦姐,何院長,我再敬你倆一杯”
十分鐘後,烤好的肉串終於被端上來了。
在當時那個年代,能出來吃烤串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物,尤其是1999年,正好趕上下崗熱潮,哪怕是城裡那些曾經端著鐵飯碗的工人,在下崗後,也面臨著家裡沒米揭不開鍋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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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出來吃一頓烤串,那就更是痴人說夢了。
“香,真香。”二柱子吃的是滿嘴流油,三金子和四毛子也好不到哪去,唯有我和大雷子,還稍微克制了一下,可就算如此,我和大雷子也擼了五六十串,而二柱子等人,更是一人擼了上百串。
當時也就是我們年輕,身體好,換成現在,別說是烤串了,你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我的面前,也吃不了那麼多,更吃不出當年的感覺了。
這一頓飯,可以說吃的是風捲殘雲,只是烤串,就吃了將近五百串,幾乎把這家燒烤店所有的庫存都給吃光了。
啤酒喝了三箱,這三箱啤酒,何院長只喝了半瓶,鴛鴦姐喝了三瓶,剩下的,基本都被我們哥幾個包圓了。
四毛子酒量不行,但偏偏要喝,最後的結果就是罪的不省人事,二柱子和三金子也吐了好幾次,只有我和大雷子還是清醒的。
大雷子酒量最好,這些啤酒對他來說沒什麼,但我的酒量我自己知道,這麼多啤酒下肚,我早就應該跟二柱子和三金子一樣喝吐了才對。
可是,我不僅沒吐,反而還感受不到什麼醉意,只是有點暈乎乎的,這一點就很奇怪。
不過當時我們都喝了酒,誰都沒有多想,鴛鴦姐結完賬後,我們便一起暈乎乎的走出了烤串店。
本來鴛鴦姐還打算帶我們去買衣服和手機的,但大家都喝了這麼多酒也就算了。
最後,鴛鴦姐叫來了一輛麵包車,大雷子扶著四毛子上了車,隨後二柱子和三金子也互相攙扶著上了車,可就在我也準備上車之際,身後的何院長卻忽然叫住了我。
“張承運,你上我車,我有幾句話對你說。”
我一愣,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忽然就聽引擎的咆哮聲由遠至近的傳出,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就看到,一輛麵包車,就彷彿脫韁的野馬一般,轟鳴著迅速向我們撞了過來。
我見狀瞳孔一縮,大叫了一聲:“小心!”
說完後,我直接撲過去,將何院長撲倒在地。
而幾乎是我倆撲倒在地的瞬間,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卻是這輛失控的麵包車,直接撞在了大雷子等人所乘坐的那輛麵包車上。
:()開棺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