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震的話之後,無論是姓趙的還是姓劉的全都咧嘴一笑,說道:“幹咱們這一行的,不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麼,而且,這下面越是兇險,就越是證明下面有大貨,所謂富貴險中求,範支鍋你放心,就算我哥倆這次折在了地下,我家裡的那幫兄弟,也絕對不會來找範支鍋的麻煩。這規矩,我們還是懂的。”
“呵呵,既然兩位師傅已經這麼說了,那我範震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範震說完後便起身,和小劉一起將小胡的屍體扔進了盜洞裡,連帶著被我和大雷子拿上來的青銅器也一併扔了下去。
隨後,幾人將木板蓋在了盜洞上,又在上面鋪了一層土,終於是將地面復原。
“兩位師傅,我還有點事要處理,這三個人,還得麻煩兩位幫忙看管一下。”範震說著,還指了指我:“尤其是這小子,一定要看住了,他很重要,是刺蝟柳要的人,要是被他跑了,我可擔待不起。”
“好說,好說。”兩人笑著答應,範震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便帶著小劉走出了帳篷,看他們走的方向,明顯是往我們之前住的那個帳篷去了。
待範震和小劉離開後,姓趙的和姓劉的便坐在了地上,他們都揹著一個揹包,揹包裡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此刻坐下後,便將包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開始搗鼓了起來。
我沒有過多的關注兩人,只是看向了大雷子和二柱子。
大雷子被繩子勒住脖子,躺在一旁一臉的痛苦,二柱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陷入了昏迷。
我看了一眼兩人,見兩人跟本就沒關注我之後,便起身向二柱子走去。
“唉?你要幹啥去?”我這才剛起身,姓劉的便開口:“我們受人所託,忠人之事,小兄弟,別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我知道,這兩個可都是狠人,當即也不敢再動了,而是站在原地,用懇求的語氣說:“兩位大哥,讓我看看我兄弟吧,他傷的太重了,我怕他堅持不住。”
“咋,你看一眼就能堅持住了?”其中一人,開口冷聲說道:“放心吧,範震他們下手的時候有分寸,沒下死手,不至於死人。”
我跟本就不信他的話,但也無可奈何,為了不激怒他們,只能回到了原地,坐在了地上。
而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這倆人到底在搗鼓什麼。
這哥倆,竟然在那搗鼓雷管呢。
我了個去!
當我看清這倆人手裡拿著的炸藥和雷管之後,我整個人幾乎都要被嚇傻了,心說我的乖乖,這哥倆不要命了,這玩應也敢拿出來搗鼓?
就看到,那個姓劉的手中拿著幾根炸藥,另外一隻手還在包裡一根一根的擺弄,應該是在查數量,另外一人包裡有一個機器和一捆電線,應該是雷管的起爆器,此刻正在擦拭。
我之所以認識這些東西,是因為早些年有采石隊的在我們村附近的山裡採石,當時他們用來爆破的,就是這東西。
不過,這哥倆用的明顯更老舊,這機器,應該有些年頭了。
“小兄弟,看你們面生,以前應該不是這個行當裡的吧?”姓劉的將炸藥全部放回了揹包,將拉鍊一拉,然後點燃了一根菸,看著我問:“你們是咋認識範震的?”
說實話,當我看見他坐在一揹包炸藥旁點燃了一根菸,還老神在在的抽起來後,我整個人都被嚇的哆嗦了起來。
心說這倆人,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還是怎麼著?
這他媽坐炸藥上抽菸,跟在閻王面前跳芭蕾有什麼區別?
我‘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說:“我們就是出來打工的,到了這之後被範震一夥人騙來的,我們之前跟本就不認識。”
說完後,我又看向了他一旁的揹包,然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