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了耳朵裡?”
三金子的話讓我一愣,第一時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可下一秒,我便瞳孔一縮,臉上更是佈滿了驚恐與震驚的神色。
“噓!”三金子看到我的反應後,立馬對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當即點了點頭,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抬著金龍向前走。
雖然我很好的隱藏了內心震驚的情緒,但依然忍不住時不時的看向大春。
那宛如蚰蜒一般的蟲子可不是一般的蟲子,那可是古代邪惡蠱師煉製的名為豸蟲的蠱蟲。
這蟲子的詭異之處我們已經見識過了,可以說,所有人都對這種蟲子敬而遠之,哪怕是鴛鴦姐,也都對這蟲子充滿了忌憚,就算是柳老,恐怕也無法對付這種東西。
可以說,一旦被這東西寄生了,那下場,絕對比死還要慘!
只是有一點我很奇怪,那蟲子的個頭不小,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大春的耳朵裡,而大春還沒有任何察覺的?
最主要的是,如果那條豸蟲真的鑽進了大春的耳朵裡,那大春為啥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
就這麼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抬著金龍向前走,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們終於是抬著金龍來到了繩梯處。
可到了這裡,我們又犯了難。
之前抬石人,是留人在上面,將繩子放下來上面的人一起往上拉,但這金龍太過珍貴,若是還用那個方法,萬一有所損壞,價值肯定要大打折扣。
但如果用人硬往上抬的話,又太過吃力,稍有失誤,可能就會導致金龍跌落下來,到時候把金龍摔碎了,估摸著大春就得拿槍直接崩了我們。
“震哥,要不我們先往上抬一次試試?”大春看了一眼頭頂,隨即說:“這也就五六米的高度,金龍的長度也達到了五六米長,我們先把金龍立起來,立起來後,金龍的尾巴幾乎都能探出去了,然後上面的人一點一點往上順,你看咋樣?”
“不行。”範震搖頭,直接否定了大春的方法:“往上抬的時候太容易損壞這條金龍了,這金龍的做工十分細膩,有一點受損,價格都會大打折扣,我們這次下墓,最大的收穫就是這條金龍,要是處理好了,只是這一件金龍,就夠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聞言,大春和刀疤臉全都是一臉的驚愕,就聽大春說:“我艹,震哥你的意思是,這玩應還要比那些青銅器值錢?”
範震點了點頭:“還要值錢的多,但得找到懂行的人,不然也賣不上價。”
說著,範震轉頭看向了刀疤臉,跟他耳語了幾句之後,刀疤臉當即點了點頭,隨即順著繩梯率先爬了上去。
“震哥,小刀幹啥去了?”大春問。
“金龍的目標太大了,不宜被太多人看到,我讓小刀上去拿點東西。”
接下來,眾人都沒再繼續說話,全都在靜靜等待著。
範震和大春兩人倒是輕鬆,但我們哥幾個抬著一條五六米的金龍,就算這東西沒多少重量,但也架不住抬的時間太長啊。
沒一會,三金子就有點堅持不住了,二柱子更是呲牙咧嘴的問:“震哥,還要多久啊,不行了,我要堅持不住了。”
別說是二柱子和三金子了,就連我這個天天在家幹農活的人,此刻也是胳膊發酸,也就只有大雷子氣定神閒,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
“堅持不住?”大春冷冷一笑:“堅持不住也得堅持,媽的,要是你們敢鬆手,老子就敢開槍,不信你們試試?”
大春十分蠻橫,而且人家有槍在手,我們哥幾個就算再難受,也都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咬著牙硬挺。
但相較於大春,範震作為他們這個團伙的支鍋,還算是講點道理,亦或者說,是擔心我們真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