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子也是一腦袋的血,再加上氣勢洶洶的神色,那模樣別提多嚇人了,一旁圍著看熱鬧的一群人,都被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給嚇的緊忙後退。
“都看啥,沒見過撞車啊!操他媽的!”二柱子罵罵咧咧的喊了一句,隨即,我們三人便一起來到了後面那輛麵包車前。
只是,當我們看到麵包車司機的慘狀後,當即就愣住了。
他的臉上扎滿了玻璃碎片,左半邊臉皮都被撕扯下來了,就那麼耷拉在臉上,這些都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他脖子上的傷口,明顯傷到了動脈,鮮血就彷彿噴泉一樣不停的往外噴,麵包車的風擋上,還有他的身上,都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看到這一幕後大雷子搖了搖頭:“傷到了頸動脈,救不活了。”
聞言,二柱子眼珠子瞪的老大:“我艹,這,這還真他媽去投胎去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皺著眉頭,回憶著撞車前的細節。
這輛車,在我們走出燒烤店的那一刻似乎就在不遠處,我當時從燒烤店出來還掃了一眼。
“難道,這輛車並不是失控,而是故意撞上來的?”
一念至此我當即心頭一跳,心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得跟我們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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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下一刻,我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便是,這個司機,是商派的人。
是商派的人,想要撞死我,而我因為被何院長叫住,所以躲過了一劫。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不是可能性很大,我當時基本已經認定這件事就是商派的人乾的了。
一瞬間,我血氣上湧,轉身就去找鴛鴦姐。
鴛鴦姐已經打完電話了,此刻,正跟著燒烤店的秦姨等人扶著三金子往店裡走。
見我氣勢洶洶的向她走來,她還愣了一下,然後說:“老么,你讓大雷子他們都進店裡緩一緩,車馬上就來了,我們一起去醫院,你放心,我保證”
“有人要殺我們,這不是意外!”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我咬牙切齒的打斷了。
她一怔,隨即也是瞳孔一縮:“老么,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商派的人乾的?”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鴛鴦姐,我們哥幾個,是出於對你的信任才跟你一起出來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們哥幾個的小命都差點交代在這,這件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這件事非同小可,這次我們可能僥倖沒死,那麼下次呢,一旦下次商派的人還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殺我,那我這輩子豈不是都不能見光了?
這一刻,鴛鴦姐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就見她點了點頭,說道:“老么,我會查明這件事的,無論這件事是誰幹的,我都會給你們哥幾個一個交代!”
:()開棺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