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雷子的話之後,二柱子直接就愣住了,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大雷子。
“發財?誰他媽不想發財啊,我做夢都想發財,但我們都這個逼樣了,還發個雞毛財啊,快跑吧,小命要緊!”
大雷子沒說話,只是看向了我。
在大雷子說出那句話之後,我瞬間就明白了大雷子的意思。
如今,範震不在營地,刀疤臉又死在了古墓裡,大春還變成了豸屍,那麼他們住的那座帳篷裡,極有可能就只有一個人,或者乾脆就是空的,跟本沒人。
而且,範震和那個小劉走的時候,小劉只背了一個很小的揹包,跟本就裝不了幾件青銅器,金龍更是不可能帶著。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在古墓裡摸出來的大貨,極有可能就藏在那座帳篷裡。
“之前抬金龍的時候,範震又叫過來兩個人,跟範震離開了一個,也就是說,範震的人極有可能就只剩下一個。”大雷子聲音低沉的說:“一個人而已,我自己就能對付,怎麼樣,跟不跟我幹!”
“這...”
我有些猶豫,轉頭看了一眼二柱子。
二柱子之前是沒反應過來,此刻聽大雷子這麼一說,當即就眼睛一亮:“我艹,那幹啊,怎麼不幹,咱們三個人,就算那個人有槍,但也防不住咱們偷偷弄他。而且這都後半夜了,那個人肯定也早睡了,正是咱們動手的好時候啊!”
“老么,你怎麼看?”大雷子又看向了我。
“要不...咱們叫上鴛鴦姐一起幹?”我忽然說。
二柱子聞言一拍大腿:“哎我操,老么你真特麼是個天才,不過,人鴛鴦姐明顯不差錢啊,能跟咱們一起幹嗎?”
“你特麼小點聲。”大雷子說了二柱子一句,隨即搖了搖頭:“鴛鴦不一定會幫咱們幹這事,而且,鴛鴦之前跟我說過,範震這夥人是南派的,背後也是有人的,所以他不想跟範震這夥人鬧的抬僵。這事,只能咱們自己幹。”
“那就幹了,老么你還猶豫啥,幹完這一票,咱們把東西一賣,揣著錢回家過年,多牛逼啊。到時候咱也買一輛北京吉普車,開著那吉普車在道上跑一圈,別管是大雪封路還是咋地,開車掏就完了。別說是村裡了,在鎮上,咱哥幾個都是最亮的仔!”
聞言,我咬了咬牙,說道:“那就幹!”
說幹就幹,我們幾個直接調轉方向,趁著夜色,迅速向那座最大的帳篷摸去。
說來奇怪,以往每天夜裡,營地內都會有人從帳篷裡抬著土籃子出來倒土,但今晚卻是格外的安靜,而且,每座帳篷內都是黑漆漆的,跟本就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我心說這是咋回事,難道那些被範震等人僱傭來的人,都讓範震放走了?
但這不可能啊,這些人可是幫範震挖盜洞四處盜墓的,現在這裡的事還沒結束,一旦這些人被放走,那人多嘴雜的,萬一有人報警,範震一夥人豈不是就完蛋了。
“既然不是放走的,那莫非是全都趁著範震不在,偷偷跑了?”
正琢磨呢,一旁的二柱子就說:“唉,這帳篷裡咋這麼安靜呢?不會真沒人吧?”
此刻,我們全都蹲在一座土堆旁,這座土堆距離帳篷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
我們幾個觀察了一下,就見帳篷內雖然點著油燈,但裡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還真沒人。
“大雷子,怎麼說?”二柱子看向了大雷子。
“你留下放風,要是範震回來了,就扔石頭打帳篷,我和老么摸進去看看。”大雷子說完就將三金子放在了地上,我也放下了四毛子,但二柱子卻不幹了:“憑啥我放風啊,我也去。”
“你去個屁,三金子和四毛子還需要照顧,這裡可是深山,萬一有啥野獸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