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這跟本就抬不動,這人俑的手就跟鉗子一樣,這也太緊了!”
連續抬了好幾下之後,二柱子就有些脫力了,最先開口:“這都死了兩千多年了,咋還這麼有勁呢,鴛鴦姐,你快再想想招吧。”
“我能有什麼招。”鴛鴦姐擺明了就是不想管。
剛才她之所以拿出繩子讓我們將人俑捆住,只是為了我們幾人的安全起見,說的更直白一點,是擔心大雷子的安全。
這條金龍她並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範震,所以此刻,鴛鴦姐才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啊這...”二柱子撓了撓頭,“那咋整啊?”
“抬不動?”一旁的大春正蹲著抽菸呢,見我們幾人遲遲沒能將金龍抬起來,便一腳踩滅了菸頭,隨即冷笑著說道:“你們幾個是不是他媽的跟我在這演節目呢?這條金龍能有多沉,連那些石人一半的重量都沒有,怎麼可能抬不動?”
說著,大春走過來一把推走了二柱子:“滾一邊去。”
推走二柱子後,他先是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人俑,隨即小心翼翼的抓住了金龍的前爪,說道:“來,我跟你們抬一次試試。”
大春之所以敢上手,是因為人俑被我們捆住了,不然的話,他別說是過來抬金龍了,他甚至都不敢靠近人俑三米。
“都聽我的口令,我數到一就抬,三、二、一!”
隨著大春倒數聲落下,我們四人一起發力,再次向上一抬。
無論是我,還是大雷子亦或者是三金子,此刻全都是呲牙咧嘴,別人看到我們這副模樣,還以為我們出了多大力氣一樣,但其實我們三個並沒有使勁,臉上的表情全都是裝出來的。
我們三個不傻。
第一次抬的時候我們幾個確實是用力了,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是沒抬起來。
然而,現在換了人,大春頂替了二柱子,一旦我們幾個這次真的抬起來了,那豈不是說我們剛才是裝的?
所以,我們哥仨便極其有默契的,全部佯裝出一副使出了吃奶勁的樣子。
和上次一樣,金龍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依然沒有被抬起來。
而大春顯然用了全力,瞪著眼珠子,憋的臉通紅。
“哎呀我艹?”大春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金龍,又看了我們幾個一眼,隨即說道:“這玩應這麼沉的嗎?”
“我不說了嘛,不是金龍沉,是這些人俑手跟鉗子一樣,可有勁了。”二柱子在一旁說道。
大春沒再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鴛鴦姐,似乎也想求鴛鴦姐幫忙。
可是當他看到鴛鴦姐只是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後,便沒有開口,而是鬆開了金龍,向黑暗中走去。
“範震和刀疤臉呢?”三金子一臉疑惑的說。
直到這時我們才發現,範震和刀疤臉竟然都不見了,我們順著大春走的方向看去,隨即就看到,在遠處有光不停的閃爍,應該是頭燈發出的。
範震和刀疤臉,竟然還在往蠱室的深處走?
我一臉的驚愕,心說這倆人膽可真大,這間蠱室內處處都透發著一股子詭異,可是這倆人,竟然不吭不響的走入了蠱室更深處。
難道這條金龍還不能滿足他們的胃口?
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就不怕有命摸金,但沒命花錢麼?
這時,就聽大春喊了一聲震哥,過了好一會,範震和刀疤臉才從一排人俑後貓腰走了出來。
範震看了我們幾人一眼,見金龍依然停留在原地便皺起了眉頭:“還沒搬出去?”
“震哥,不行,我們搬不動。”大春指了指那幾具人俑說:“人俑攥著金龍攥的死死的,我們抬不出來,得想辦法把人俑給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