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打你咋地?”我看著他,冷冷的說:“再嗶嗶,信不信我還打你?”
“別別,哥,別打了。”他急忙擺手求饒。
“我很好奇,你這樣的二世祖,想要啥樣的女人沒有,為啥就偏偏要搶老子女人呢?”我坐在了沙發上,拿出了一根菸,但轉頭卻看到了他放在一旁的雪茄,當即問:“這玩應還有沒有?”
“有有。”他急忙點頭。
“有就往出拿啊,他媽的給我嚐嚐!”
“啊好。”他急忙從口袋裡拿出了雪茄盒:“哥,這是古巴進口的高階貨,都給你了,你別打我了。”
我接過,開啟後拿出了一根,本想直接點燃,但他卻說:“前面得剪掉。”
“怎麼弄?”我問。
“用這個。”他從雪茄盒內拿出了剪刀,幫我剪掉了一小部分:“可以了。”
我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卻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這什麼玩應,這不跟我們農村的菸捲一個味麼。”我直接扔進了還剩下半盆水的水盆裡,隨即拿出了一根紅梅,自己點燃。
“哥,我錯了,你讓我走吧,我保證,我再也不找你麻煩了。”
他哭喪著臉,一個勁的跟我求饒。
但我卻不為所動。
“媽的,打老子女人主意,我特麼要不整服你,以後還不得麻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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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要走的路和別人不同,盜墓賊,每次出去盜墓,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可能都回不來。
我現在還沒走呢,就有人打老子女人主意了,要是老子走了,那還能有好?
這小子,相當於撞槍口上了。
我這正琢磨怎麼折磨他呢,可這時,門外卻忽然傳出了高跟鞋的聲音,我一怔,抬頭看去,隨即就看到何院長竟然來了。
他已經脫了白大褂,換好了衣服,穿著那身灰色的職業裝和黑色的高跟鞋。
此刻,當她來到門口,看到病房內的景象後,直接就懵了。
“月姐,月姐,是我啊,陳河,快救我!”陳河就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對著何院長伸出了手。
至於何院長,卻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我。
“沒事,你不用管,老子還沒出去辦事呢,這小子就來這裡跟我裝逼,打老子女人主意,我今天要是不整服他,以後,不知道多少人惦記我的女人呢!”
我此言一出,陳河的臉一下就垮了下去,而何院長卻是楞了楞,隨即也聽明白我的意思了,當即說:“那你請便。”
說完後,就好像沒事人一樣,轉身就走了。
“月姐,救我,救我啊,幫我打電話,救我啊!”
陳河見狀一邊大叫,一邊跌跌撞撞的想跑,卻被我一把按在了地上。
“今天你就算叫破了喉嚨,都沒人來救你,艹!”
說完後,我再次舉起了菸灰缸,衝著他另外一隻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開棺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