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陷在小小的冷戰中,每晚給我敷藥都是一聲不吭。隨後,他便秉燭研究起儒,道,釋三家的經義來,每日都很晚。
“宇文,已經很晚了,明日還要早朝呢?”
“你先睡吧。”
我躺在他的大床上,望著燭光斜射的身影,總想著和他和解,可是心卻軟不下來。宇文邕你知道麼?我不想失去這段感情,也不想你成為齊國,尤其是高緯的笑柄……
“我睡不著。”
“怎麼了?”他思了思,還是放下了手中書卷,朝我走了過來。
“因為你生我的氣。”我如著少女一般向他撒著嬌,橙黃的燭光打在俊美的臉上,他依舊是那般迷人。
“誰說我生氣了?”
“你不生氣就不會看這麼晚了,而且也不理我。”我喃喃道。
“呵……那你答應我不就好了麼。”他寵溺地揉了揉我的發,撫貼在我的臉龐。
“宇文,很晚了,你還是早點睡吧。”
“呵……傻蘭兒。我想把三教次序定下,正好前些日子,普六茹堅給了我一些儒家的書冊,我翻閱一下。你們漢人的書籍還真是多。”
“普六茹堅不是鮮卑人麼?”
聽他的話,我愈加覺得普六茹堅的名字略有熟悉。於是,便問了起來。
“普六茹姓氏是鮮卑姓氏,可他不是鮮卑人,他和你一樣,是地地道道的漢人。”
“漢人?”
“他是先帝賜姓的,原姓楊。”
“楊……楊堅……獨孤伽羅……宇文!!!——”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