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您聊了一會之後我有些失望。”
被修茲一系列不成熟發言搞得有些失望的艾斯德斯收起了自己的興致。準備結束今天的談話了。
“請等一下!您還沒有說克雷西亞在哪裡!”
看著艾斯德斯起身準備走的樣子,修茲急忙問道
“在哪裡?當然是在家裡頭不然還在哪裡?”
已經失去了和這個不成熟的中尉繼續聊天的興趣,艾斯德斯離開了
“啊,對了忘了告訴你一聲,明天你可能得要換一個工作地點了。”
就在這時,兩輛消防車從咖啡廳前疾馳而過,往軍法處方向開去。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修辭中尉,離開屋子時連重要檔案都沒放好就直接出來了,這樣子怎麼行呢?如果檔案和證據都被大火給燒掉了那您明天怎麼給大總統彙報工作呢?~”
回頭看去,那是已經知道自己輸掉了這場比賽的修茲複雜的神情。
“馬爾科也是個十分好對付的人,他在老家也有一些十分重視人讓他沒法放手呀~這倒是省了不少力氣~隨隨便便地說出了他鄉親的名字就嚇得他保證不會亂說話了……這樣隨便威脅一下就什麼都變了的人的證詞口怕已經不可能有用了~”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修茲獲得勝利的機會,翻盤的機會已經全部都不剩了。
所有的證據和證詞對於艾斯德斯不利的東西都已經消失了。
修茲輸了,徹底地輸了。
“失敗的感覺怎了樣?修茲中尉?~”
看著剛剛從軍校出來的修茲一臉挫敗的樣子,艾斯德斯的興致稍微恢復了一下。
“失落嗎?~挫敗嗎?~怨恨麼?後悔嗎?是否在後悔昨天在看守所就該將材料交給大總統呢?~”
享受勝利的樂趣之一在於享受失敗者的破落。
而艾斯德斯就是這樣的人。
對於主動挑戰她的人,僅僅是這樣稍微羞辱一下就放了已經是對修茲格外開恩了。
“我會繼續調查的,一定會找到你的罪證。”
可是憋了半天,修茲卻冒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繼續?您還要繼續嗎?”
這個修茲還真是頑固,都敗到這樣一步了還不認輸嗎?不過也好~只有這樣的人才好玩嘛~
“對於手上沾滿了自己人鮮血的人,我無法原諒。”
“自己人的鮮血?”
原來如此,是這樣呀,是這個原因呀~那麼不就更有趣了嗎~
“既然如此您就好好地保持自己手的乾淨吧~~”
如果僅僅是因為自己的手上沾上了自己人的血,那麼如果你的手上也沾上了自己人民的鮮血呢?修茲~
“您這是什麼意思?”
“回答剛才最初的話題,違反軍令和軍紀的人是罪人,手上沾上了人民和自己人鮮血的事情不能容忍,那麼如果軍令要求你手上沾滿鮮血呢~您的選擇是什麼呢?~修茲?~”
這個時候只有艾斯德斯才知道,在未來,在伊修巴爾,會發生什麼事情。
到了那個時候,修茲的選擇會是什麼呢?
是服從絕對的軍令去踐踏人性?還是違背軍令維持良心?
不管怎樣,今天的這個修茲都將不復存在。在名為大總統令的絕對權威之下。
這個國家的最高軍令是什麼?
那是艾斯德斯的父親,金布拉德雷的大總統令。
父親的意志決定這個國家的規則和軍法的正確性。
艾斯德斯因為視野問不同,知道這個修茲不知道的這個國家的真理。所以……
用軍法和軍紀來衡量善惡根本毫無意義,因為那些東西都取決於是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