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昊笑了,那笑容好冰冷,好駭人。
“你……你想做什麼?”他的笑容比怒容更可怕,沐澐倒退一步,渾身充滿恐懼。
“你說,我想做什麼呢?祁昊像被惡鬼附身,佈滿紅霧的眼中,什麼都看不到,被憤怒填滿的雙耳,什麼都聽不見,他認定她就是奸細,一心只想傷害她——用最下流、粗鄙的方法。
“你別想全身而退,即使得不到你,我也要毀了你,看誰還要你這殘花敗柳的高貴公主!”
說完,祁昊將她推倒在後方的草從裡,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憤怒地扯破她的衣物,長滿粗繭的大手,粗魯地撫上她纖弱的身軀,刮疼了柔嫩的肌膚。
“不要!”沐澐知道他想做什麼,驚恐得放聲尖叫,她嚇得掉下眼淚,拉緊上衣的襟口,踢瞪雙腿,竭力反抗。
他雖是她未拜堂的附馬,但她也不容許他以這種方式奪走她的清白。
但,暴怒的祁昊怎會就此罷手?他早己被悲憤與怒氣矇蔽了理智,他以強健的大腿壓制住她,然後大手一撕,刷地——她的衣襟裂了大半,裸露出大片細膩雪白的肌膚。
祁昊雙眼赤紅,貪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