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我大慶各部官員,還有這些都是我慶國名士,文采斐然,博古通今。今日接風宴,少不得這些名士先生獻些詩詞名句,必能為滿堂增彩!”
韓漠嘴角滑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暮然間,他卻想到了一句話:“名士如狗滿地走!”
他目光掃過對面的官員和所謂名士,只見到不少人竟是將目光往那些侍女的身上打量著,一些所謂的名士,更是撫著鬍鬚,看似平靜,但是那眼兒也沒少往姑娘們的身上掃。
只不過韓漠卻不在意這些人的形貌,他卻是發現,等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後,由側第一排的位置,竟然空出兩尊案几來。
那兩尊案几,分別是右側的首席和次席!
韓漠皺起眉頭,今日宴會,自然不會故意擺出空位,這兩個位置肯定也安排了人,只是為何遲遲不見有人入座呢?
第六二三章 純陽國師
韓漠還在猜測對面兩處空座位是誰的位置,卻見到從廳外匆匆進來一人,走到國舅身邊,附耳說了一句話,國舅微微點頭,站起身來,向眾人拱手道:“諸位且稍等!”又向曹殷拱手笑了笑,這才快步離開了中廳。
曹殷和韓漠對視一眼,雙方的眼神中,自然也都是流露出讓對方謹慎一些的意思。
慶國的官員對於這樣的宴會,那是極其的適應,一些官員竟已經趁機往身邊的侍女身上揩油,而那些侍女卻是極其溫順,任由輕薄,有幾名侍女稍微閃躲一些,便惹來一陣眾官員的一陣怪笑,一群慶國官員竟是毫不顧忌曹殷等燕國外使在場,很為放肆。
更有一位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名士端著酒盞,品著酒,一雙眼睛打量著身邊的侍女,眯著眼笑道:“淺酒與人共,軟玉座邊擁……來來來,與我共品一杯……!”竟是將手裡的杯子湊過去,要侍女陪著飲酒。
慶國尚文多名士。
對於大多數文人來說,所謂名士,便要有魏晉不拘之風,放浪形骸,要語出驚人,要不同凡響,沒有下流只有風流,便算是下流也只能算是風流而已。
所謂從來聖賢皆寂寞,是真名士自風流!
慶國官員並無人來理會曹殷等三人,各自言語,笑聲陣陣。
韓漠神色淡定,從腰間解下了佩刀,拿起來,然後提在手中抬到桌面上,隨即重重地放到了古木案几上,佩刀與桌面發出“喀嚓”的聲響,聲音極響,一時間竟是將中廳不少人都驚動,無數道目光“唰唰唰”地往韓漠這邊望過來。
便是韓漠岸邊如同一朵鮮花般靜靜盛開的那名侍女,也因為佩刀與桌面碰撞時突然發出的聲響而吃了一驚,轉過頭,那張清秀的臉蛋兒微微變色。
這些侍女自然都是國舅府精心訓練出來,為的就是在宴會之時此後在旁。
實際上慶國的貴族們,幾乎是夜夜笙歌,宴會多如牛毛,區別的無非是宴會的規模大小而已。
只要稍有身份,府邸中總要訓練一些美貌侍女來,在宴會時出來撐面子,這樣的風氣在慶國立國二十多年後便開始興起,一開始還只是單純地有女子在旁伺候,越到後來,所挑選的女子也就越發地苛刻,不但要美貌,而且要色藝俱佳,性情溫婉,這一類陪側侍女也就等同於宴會上的瓜果酒品,乃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是貴族們互相攀比的一部分。
國舅乃是慶國當今的風雲人物,權勢極重,府邸中的陪側侍女自然都是上品,她們倒也是很有些見識的。
韓漠忽然提起佩刀放在桌子上,旁邊的侍女自然是吃驚不已,自她入府至今,在旁伺候過不少人,還從未見過有客人敢帶兵器進入國舅府。
一時間,慶國官員都顯出惱怒之色,更有人毫不客氣地道:“粗俗武夫,有辱斯文!”
“本就是蠻國,不懂上邦禮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