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明珠。
此時,他們看見那具枯骨已化成了星光點點,連個渣子都不剩,只剩那看著不知是什麼植物編造而成的蒲團,那蒲團竟然只有一個碗那麼大。
兩人往前走去,蒲團上是兩枚古樸的戒指,雕刻著神秘的花紋。
這就是傳說中的機緣吧,顧流桑心裡很激動,剛才的驚心動魄完全被她忘到腦後去了。
她看了一眼那兩枚古樸的戒指,剛好一男式,一女式。
於是拿起那枚女式戒指戴在了手上。
“那男式的就是你的了。”顧流桑說道。
她有些緊張,她怕蕭凌寒不同意,沒想到他卻沒說什麼,很自然的拿起了那男式戒指戴在了手上。
他們兩個都看過那男子的記憶泡泡,知道這是儲物戒指。
蕭凌寒走到顧流桑身邊,顧流桑戒備的看著他,只見他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 ,卻什麼也沒說,轉頭走開了。
“我們離開這裡吧!”顧流桑說道。
“嗯!”蕭凌寒這次卻惜字如金了。
“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唄?”顧流桑總感覺他有話要說,剛才見他那樣子,欲言欲止的,顧流桑想不到他的想法,於是就直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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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蕭凌寒道“還是找找出去的路吧!”
顧流桑也一臉贊同,此刻他們像極了在地下,除了他們從密道掉下來那個口子,這洞中只有一張石床,哦,還有那個沒有收走的蒲團。
難道要順著原路返回?
顧流桑想起那坐過山車的感覺,只覺噁心不已。
顧流桑看著那石床,忽然靈光一動。
顧流桑朝石床走去,拿起那個蒲團,對著蕭凌寒說道“你能不能將這張床搬開呀?”
蕭凌寒走了過來,雙手向石床推去。只聽“嘭”的一聲,石床炸了,兩人眼疾手快地跳開,一陣煙霧散去,兩人變成的黑炭臉。
眼前的景像一變,之前四面都是土的牆出現了一個洞,一陣水聲傳來。
兩人一看,竟然是地下河,而且是流動的,流動的地下河肯定有通往外面的水。
顧流桑麻了,她不會鳧水呀!
於是她只能救求地看向蕭凌寒,蕭凌寒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顧流桑心裡一喜,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然而接下她的笑容就卡在了臉上。
蕭凌寒一手將她推下了河,強烈的失重感過後,“撲通”一聲,她被水嗆了,她拍打著水面。
又是“撲通”一聲,蕭凌寒向她遊了過來,失去意識前只見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萬盞星空,璀璨奪目
顧流桑是在一處天藍雲倦,綠草茵茵的山谷中醒來的。
蕭凌寒正背對著她,坐在火堆旁,烤著東西,空氣中飄來陣陣魚香。
顧流桑想起自己被他推下了河,又想起後來他又帶自己出來了,一時間五味陳雜,心情複雜得不知如何開口,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背影看。
顧流桑見他還淡定地烤著魚,決定不和他計較,於是她轉移了視線,她沒看到蕭凌寒耳朵尖已經紅了一片。
顧流桑眼前出現了一條烤得焦黃的魚,聞著好香。
“吃點東西吧!”蕭凌寒開口道“已經過了一天了。”
他抬頭望了望藍天。
“謝謝!”顧流桑接過烤魚,看了一下見火堆上還烤著一條魚,於是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焦香的魚肉烤得恰到好處,純天然的味道,好吃!
還有一股不知名香料,狠狠地刺激著顧流桑的味蕾。
顧流桑也是一個會做飯的人,但是一吃蕭凌寒做的魚,頓時感覺自己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