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子纓身邊輕聲細語地噓寒問暖,神情間的關切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畢竟不論他是因為什麼而娶的駱子纓,孩子總是他自己的。
我走過去,例行公事的行禮,道賀,送上賀禮。
駱子纓還是冷冷淡淡的,只是略微點了點頭,說了聲“多謝”。
昶晝在旁邊問了些我在宮外過得怎麼樣啊,習不習慣啊,府裡的人合不合用之類的話。他倒是神情自若,閒話家常。
我也就有一句沒一句地答,稍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
昶晝也沒有留,只略微抬了抬手。
於是我行禮退了出去。
才出了鸞鳴宮,茉莉就忍不住長嘆了聲,道:“男人的心真是說變就變了。”
我看著這小丫頭一臉滄桑地說這種話,不由笑出聲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還沒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