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並不是平州軍中士卒,而是原鮮卑內城居民。
雖然戲志才連夜派人處理,但並沒能成功抑制疫情。截止第二天黎明時分,內城中瘟疫患者總數破百,且平州軍中出現了第一位染疫士卒!
“情況如何?”
商戢來到一處戒備森嚴的營帳之外,沉聲問道。
戲志才一臉的疲憊,聲音嘶啞道:“已經將與該士卒有過接觸的袍澤全部隔離了,且全部服用了驅瘟丹,暫時未出現疫情。至於患病計程車卒,加倍服用驅瘟丹之後病情有所好轉,但能不能痊癒我也說不好。”
“先生辛苦了,驅瘟丹、驅瘟散目前數量還算充足,不行的話加倍服用。另外先生自也要保證自身安全,如果先生倒下了,戢會悔恨終生的!”
“將軍關懷,志才銘記於心!”
戲志才也沒廢話,簡單的拱了拱手。
“我去看看患病士卒。”
“將軍不可……唉算了,將軍想去就去吧,親**問染疫士卒也有利於穩定軍心。”戲志才剛開始還想勸,不過轉念一想就放棄了。
瘟疫雖然可怕,但那也是看人的。對於普通士卒而言瘟疫就是惡魔,但對高階武將來說,在疫區無任何防護的活動,最後感染瘟疫的機率都要遠小於在戰場上被流矢斃命。
即使以平州軍的訓練素質,出現了染疫的袍澤,對軍心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商戢親自去慰問,能有效緩解這種負面情緒。
經過重重檢查,商戢終於見到了染疫計程車卒,粗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
“你還識字?”
士卒看起來很認真,直到商戢突然開口才恍然驚醒,不過商戢發現他的書其實拿倒了。
“屬下見過主公!”
抬頭一見商戢,士卒頓時大驚,立即起身高呼道。
“坐下坐下,如今你染病在身,不用多禮。”商戢溫和的笑了笑,揮手示意他坐下。
“叫什麼名字?歸屬於那支軍隊?現在感覺如何?”
“回主公,屬下李封,乃是劉猛將軍麾下貪狼騎乙部前營後曲左伯什長。現在除了感覺渾身乏力,並沒有其它不良症狀!”
“李封,好名字!比你家將軍名字好聽。別看虎臣名猛,但當初他可是膽小如鼠,和猛字一點邊都沾不上。”
商戢笑著講了些當初劉猛的糗事,讓李封的緊繃著的精神緩解不少。
“劉將軍、蘇將軍這些軍中宿將都是我們的榜樣,末將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如劉將軍那樣為主公效力。”李封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
商戢聞言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會有這一天的。不要多想,安心養病,等你痊癒了再繼續上陣殺敵。你的起點可比你家將軍高,當初他可只是一位不入流的強盜嘍囉!”
“願為主公效死!”
“嗯嗯,你的心意我明白,安心養病。有什麼需要和守衛提。對了,剛才看你好像識字是吧?這裡有一部兵法攻略,你閒著無事可以研讀一番,也許能有新的收穫呢?”
說著,商戢取出一部《疾行兵略》遞給李封。只是一部非常普通的兵書,有機率從中學習到兵法計【疾行軍】,很常規的技能,但對李封這種低階武將來說算是比較珍貴的東西。
“謝過主公,定不負主公所望!”
李封有些激動地接過《疾行兵略》,高聲道。
商戢點了點頭,又說了些鼓勵勸勉的話,然後離開了大帳。
商戢親自去慰問染疫計程車卒,確實起到了穩定軍心的作用,但並不能阻止瘟疫的進一步蔓延。
事實上,內城中的瘟疫愈演愈烈。相比較城外的鮮卑軍,內城的居民組織力度更低。而且商戢兵力緊張,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