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一大爺家。
易中海,一大媽,何雨柱,何雨水,還有聾老太太五個人正在飯桌吃飯。
看著面前的白麵饅頭都有些食不下咽。
一個個表情沉重,如臨大敵。
只有何雨水,沒心沒肺的吃著飯。
“怎麼了?怎麼吃個飯一個個心事重重的樣子。”
何雨水疑惑。
“李陽這次回來,一定有問題,我聽說大學都是五年,可他四年就回來了。”
“還偏偏在咱們……”
良久,易中海開口,說到一半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水,又將後面的話咽回去了。
他們之間的謀劃,傻柱一直有意讓瞞著妹妹何雨水。
倒不是他有多體貼何雨水,就是單純的怕壞了自己的好事。
熟知原著的都知道,何雨水是個十足的坑哥狂魔。
經常胳膊肘往外拐。
“害,一個小兔崽子能掀起什麼風浪?一大爺,你要是不放心,我就過去教訓李陽,讓他安分點。”
傻柱說著便擼起袖子,作勢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又是個火爆脾氣,點火就著。
每次的解決方法就是打架。
正當易中海開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一旁許久不說話的聾老太太打斷。
“傻柱!”
聾老太太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別看傻柱平日裡五大三粗的,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唯獨怕聾老太太。
“吃飯。”
聾老太太的一句話,讓易中海,傻柱便停止了討論,默默的吃著飯。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聾老太太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
這個年代,大家生活都不是很好,平常都是粗茶淡飯,就連吃細糧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更別說是吃肉了,一年之中有那麼一兩次都算是富裕家庭。
因此人們的鼻子格外的尖,誰家燉肉,一個四合院的馬就聞到了。
此時,賈家。
一大家子正圍坐在飯桌旁等待開飯。
這一年,賈東旭還沒有出事,一個月三十多塊錢的工資,勉強夠養活一大家子。
時不時飯桌也會出現點細糧,不過大部分還是以粗糧,窩窩頭為主。
日子過得也還算不錯,這個時候的秦淮茹還不是白蓮花,傻柱也不是那個舔狗。
即使心裡有多渴望秦淮茹的身姿和美貌。
但礙於賈東旭還在,傻柱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賈家今天像往常一樣,還是窩窩頭,稀飯。
看著桌子的粗糧,賈張氏瞪著三角眼。
“天天就是這些糙飯,看著就沒胃口。”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算起來已經有大半年沒有碰到葷腥了。
“我兒子好歹是個二級鉗工,一個月三十多塊錢工資,連個肉都見不著。”
賈張氏一臉尖酸刻薄的說著。
“媽,咱們一家六口全靠這三十塊錢生活,如今又快到了月底,哪裡還有閒錢買肉啊。”
“再等等吧,月初東旭發了工資,咱們就有錢了。”
秦淮茹一臉委屈。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秦淮茹,該不會是你拿著這些錢偷偷藏著掖著吧?”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準備發作。
旁邊的賈東旭開口維護道,“媽,淮茹也不容易,你就別說了。”
聽到兒子維護秦淮茹,賈張氏的臉色鐵青,瞪了一眼賈東旭。
見賈張氏臉色不好,賈東旭連忙低下頭,不在說話。
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