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數一數二的好酒樓;來仙閣。
來仙閣二樓的一坐包廂內;六人分別落座;凌風遠頗為熟練的為大家點了十個菜;以及少許好酒。在等待酒菜上桌的空閒時段;金破與莫穹、凌風遠二人談得甚歡;凌風志極少話;偶爾會插上幾句。
甄影兒和周曉茜是在場的兩位唯一女性;自然是坐在一起;後者身份極為尊貴;對待金破有點冷淡;在前者身邊卻不停地講著悄悄話;兩女時不時還發出清脆的笑聲;勾動著四名氣血男兒的心。
沒多久;酒菜上齊;廝夾著托盤恭敬地推出包廂;時近中午;二樓走廊上人群流動;正巧有一人看到包廂內的金破;主動向身邊的兩位朋友告罪一聲;敲響了包廂的門架子。
“金破友;在下能否與你交談幾句?”一句話從那人的口中出;頓時令屋內的所有人一愣;齊齊看向門口之人;十分好奇來人居然這麼氣;用了“友”的稱呼。
金破停下與莫穹的聊天;看向門口;只見來人身穿藍紫色長袍;腰繫紫金色寬頻;甚顯尊貴;面部稜角分明;透著一股穩重;心中頓時想起一人來。
董家董冬林。
“莫兄;凌兄;周姑娘;不好意思;在下去去就來。”金破起身抱拳致歉;才動身走到門口;較為和善地道:“不知所為何事?”
“可否到一旁交談?”見到金破點點頭;來人轉身向二樓的大廳走去;前者緊隨其後;最後在臨窗的一處桌旁坐下。
“董爺;叫在下過來所為何事?”金破知道對方肯定是董家之人;因為他與董冬林有六七分想象。
“友不必如此緊張;我並無惡意;當日冬林那子無意中得罪閣下;我代他表示歉意;還請原諒冬林的無知。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董冬林的二叔;董航;昨日在黃二長老的壽宴上遙遙見過你一面;今日一早便派人四處尋你;卻在此地與你相見;實在幸運得很。”董航氣道。
“其實;董冬林的為人在我與董大爺定下比武約定之後的兩天之內;我四處打聽過;別的不;逼良為娼;欺凌年輕女子;光這兩條就令人髮指。所以;希望董二爺回去好好管教一下董冬林;這般下去;遲早會毀在這上面。至於我的事情;正如比武約定所;我已不計較;你不必如此記在心中。另外;我已明白你對我這般氣;多半是金家的關係;無論如何;在下僅是金家分支之人;實承受不起董二爺如此氣的稱呼;你還是叫我金破吧。”金破緩緩道。
“那好吧。哎;我大哥極為寵溺冬林;否則怎麼會這般呢?金破你能這麼大度;實在令我汗顏。時間不短了;我就不打擾你和幾位朋友的聚會。”董航準備起身離去。
“董二爺;有件事想向您打聽一下?”金破攔住董航;問道。
“你問吧;我知道的肯定告訴於你。”
“江州東北;無定門;以及鐵筆峰的形勢怎麼樣?”金破焦急地問道。
“此事在我離開平源城的時候;董家的線報人員送來一封報告;其上;無定門傷亡慘重;但幾位上層人物傷亡有限;其中六大門衛中三人慘死;一人重傷;四王中劍王被殺;鷹王和蛇王重傷;兩名護君;蛇君被殺;槍君受了傷;他們的副門主好像也受了點傷;門主一直未現過身。至於鐵筆峰;峰主趙曲受傷逃遁;至今下落不明;另外五位長老中;僅有兩人逃走;峰上的弟子也有數人逃走。不知你問起此事做什麼。”董航真的把所知的情況一一道來。
“沒什麼;與蛇王有些恩怨;與鐵筆峰有些交情;所以想知道一下那邊的局勢。那個;董二爺;若是發現鐵筆峰之人;希望你們董家能暗中相助一二;此次大恩金破將來定當回報。”金破抱拳道。
“既然你開口了;我會派人留意的;些許忙不足掛齒。在下的朋友恐怕要等急了;先告辭;後會有期。”董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