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哥;他羅見又不是傻子;難道會跑到這大通山讓我們伏擊?這不是笑話麼?”周能攤攤雙手反問道。
“周大哥;此話差矣。他不出城;我們可以引誘他出城;再也不一定要在大通山;城西的霧山;城北的大元山;都是不錯的地方。關鍵是;怎麼把羅見引誘出來?”金破笑道。
“先進城打聽訊息再做定奪”張欽越當機立斷道。
“我沒意見。”周能同意道。
“我也沒意見;但我們三人必須散開進城;因歐陽家的關係;最好從北城門進去;那裡應該是羅家監視最薄弱的位置。如果兩位哥哥相信弟;這打聽訊息的任務便交給我;我們可以在城隍廟裡碰面;再定計。”金破道。
沉思片刻;張欽越道:“金破兄弟;我們相信你。若不是你;我們兄弟估計在那一天就交代在羅家那幾個臭護衛的手中。”
“嗯~沒錯;信你。”周能真誠道。
“多謝信任;宜早不宜遲;我們現在就繞道去城北;明天我去找歐陽家的幾個朋友;相信有他們提供的訊息;我們可以事半功倍。”金破微笑道。
“好;走吧。”語罷;張欽越提刀離開此地;周能和金破緊緊跟上。
第二天傍晚;歐陽家的一處護衛院落;四人坐在一處聊著。
“哈哈~金破子;還是你好;送給我一本五品棍技;讓我的實力足足提高了一倍左右;爽”用力拍打著金破的肩膀;田冷重大聲道。
“冷重;再拍下去;我的骨架都要散了。”金破痛呼道。
“冷重也是高興嘛”孫不會笑嘻嘻地道。
“哈哈~不好意思;太激動;太激動。享世早離開了半年;不然也能得到一本五品劍技。聽不會;你子先在青虎山脈內有奇遇;接著在宋國晃悠了一年大半;真是不簡單;羨慕你。”田冷重興奮道;久別重逢;總是那麼令人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沒錯;萬大哥;定封都有任務在身;不在府中;不然;今天肯定會高興的睡不著覺的。”一直沉默不語的滕劍開口道。
“我倒覺得;他們若在;估計我現在起不來了;給你們都帶來了一本武技;而他們卻什麼也沒有;不生氣才怪呢?”金破無奈道。
“才不會呢;難道我們之間的友情是用空氣做的?為了這點事生氣?是不是也準備不把我們當做兄弟了?”滕劍不滿道。
“怎麼會?滕大哥;我錯了。”金破認錯道。
不多久;金破問起與張、周約定的事情:“滕大哥;聽最近羅家不怎麼安靜;不知出了何事。之前聽不會起;是有人伏擊了羅家的護送隊伍;導致了不少人的傷亡?”聞言;孫不會心中打起了鼓;這子還是準備要出手呀。
“唉~羅家以為是歐陽家下的手;為此;大爺跟羅家的人還談了好長時間;最後不歡而散;差一點就爆發兩家的大戰;不過後來不知怎麼回事;羅家開始忙裡忙外;對於這件事;統統交給羅見那子負責;所以;現在城裡面;羅見很囂張;但他又不敢出城去對付那兩個賊人;只派出幾名高階丹士出手搜捕;都一個多月了;碰到過幾回都被逃走了。”
“是羅見負責此事?真是個膽鬼;帶著一大幫人都不敢去找兩個人”金破搖頭鄙視道。
“才不是呢;他那子近段時間看上了書院兩年前新招的第一批女孩子中的某個;姑娘家裡的長輩好像不同意此事;羅家也不敢用強;這圖原城好幾大勢力都盯著呢?但羅見整個心思都在那姑娘兒身上;哪裡還有心思親自帶人搜查?”田冷重撇嘴道。
“不知道哪一個經常去找一個美麗姑娘;還不是打著同樣心思?”孫不會看著院門;深有另意地道。
“你誰呢。我對玲玲只是兄妹之情;哪裡有……”
“臉都紅了;還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