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安排好;領班走了出來;笑嘻嘻地對林護衛道:“林大哥;這兩人好厲害的實力;我們幾個恐怕……”
“哼;不用擔心;府裡來了幾位百尊;又加強了一倍的巡邏。他們沒機會逃出去的;再;就算逃出去;老王爺應該不會為難你們。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老王爺他們隨時會來”罷;林護衛帶著四名手下離開了地牢。
領班則是帶著三人。利索地打掃起來;還低聲細語不斷。
金破和錢曉棟分在了最裡間的對面牢房;這裡並不溼冷;雖然略微帶點寒意;卻不是他們兩人擔憂的;牢間裡打掃地還算乾淨;邊上擺著一張木板;角落還有一個桶;隱有騷臭味飄入二人的鼻中;不用猜;那是吃喝拉撒的拉撒之地。
鐵柵欄擋不住外間通明的燈火;將幽深的監牢映得較為明亮;領班四人的低聲交談;嗡嗡地往裡傳來;聽得不是很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地聽清兩三個詞。
聽了一會兒;金破便盤腿坐到床板上;內傷必須及時治療;否則帶來的後遺症;誰也料不準;也許只是暫緩了你的實力恢復;也許將會令你的戰鬥力永遠的下降。
對金破這種特殊的武靈;更是馬虎不得。
然而;對門的錢曉棟不像金破這樣淡定;他坐立不安;在牢房內來回踱步;目光始終注意著金破的動靜。
額頭莫名地流下無數細汗;突然身形一閃;來至門後;撲通跪倒;雙手抓著腿粗的木柱;哀聲道:“金破大俠;那個、、那個……”
“有什麼事?”可能是嬰之靈的特別之處;總之;金破的內傷沒有想象中嚴重;聽到錢曉棟的聲音;他淡淡地道;雙眼卻緊閉著。
錢曉棟低聲求道:“求你放過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錢曉棟。”金破打斷了他的話。
“我在;請問有什麼吩咐?”看金破願意搭理自己;錢曉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話的聲音還是討饒的語氣。
“我已經刺過你一劍;自認為那一劍肯定會要了你的命;但你卻好好的活著。”淡而無味的語氣;令錢曉棟心中忐忑;冷汗更甚;“你能活下來;就明你命不該絕。”
“金破大俠;有一事相求。”錢曉棟沉吟半響;真誠地道。
“。”
“能不能保我性命?的一定願意做牛做馬;追隨大俠你。”錢曉棟長舒一口氣;終於把最想的話講了出來。
“跟隨我?為什麼?”金破睜開雙眸;眸中混沌一片;平靜得可怕。
錢曉棟身軀微動;躬了躬身子;徐徐道來:“你的實力讓我折服。而且;煞鬼宗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好不容易熬到現在。高階靈將擺在一些家族做卿長老;雖不見得過得轟轟烈烈;至少平平安安;不用受人冷眼。而在煞鬼宗;就因為我膽子不大;沒人把我當回事;還受人欺負;想逃走卻又不敢;這次機會恐怕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求金大俠成全。”
“哼;誰知道你是真心還是假意?萬一你想立功來增進在煞鬼宗的地位;故意接近我;我豈不是又成了煞鬼宗的人?”金破語調漸冷;“然後爺就萬劫不復了。”
“不不不的絕對不會。”錢曉棟連連擺手;到最後高舉右手;鄭重地道;“的對天發誓;假如我不是真心追隨金破;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假如的不是孤兒;的一定連祖宗一起發誓。”
當年的逃亡生涯;在錢曉棟心裡留下了濃濃的陰影;導致今後的性格發生了一點點變化。天下沒有人天生是奴才命;但對現在的錢曉棟而言;跟隨一個強大的高手;是他信心的來源;是他努力生活下去的動力。
“讓我考慮一段時間。”金破沒有當場出心裡的決定;看了一眼錢曉棟後;重新閉上雙眼;靜靜恢復內傷。
錢曉棟微喜;心翼翼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