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就好。你個孃的;天荒山怎麼就這個時候開啟呢;就不能往後推遲半年?”金破牽著歐陽如煙的手;一邊埋怨著;一邊走向棧大廳。
卻不知;金破的話被他隔壁房間的住聽了去。
二人挑選了一張靠裡的桌子坐下;點了兩碗麵條。金破看著門外稀少的行人;以及對面屋簷上厚厚的雪層;對歐陽如煙道:“如煙;不如在寧衛鎮待兩天;問問路過的商人;西邊的天荒州情況怎麼樣?怎麼走安全些?”
“嘶~”歐陽如煙美美地吃了一口麵條;道;“嗯;這樣好;省得到時候被大雪包圍困住;昨天吃晚飯的時候不是有人在莫雲州的北方降下了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不少房屋都被壓塌了。”
第三天一早;寒冷的北風依舊呼嘯;一輪耀日當空掛著;金破和歐陽如煙付完房錢;便離開了寧衛鎮。他們前腳剛走出;後面就有兩人悄悄地跟蹤過去。
沿著天水江向西走了一天;金破二人正式進入唐國最為荒涼的天荒州;山多樹少;人煙更少;不過他們準備了不少的乾糧;能讓他們堅持好幾天。
腳下的路是這條寧衛鎮天樂棧的掌櫃介紹的;據商隊們走的便是此路;金破一手牽著一匹馬;歐陽如煙則是坐在其中一匹馬上。因為多次的下雪;引入眼簾的基本上都是那皚皚白雪;偶爾會在某處露出黃土地。
歐陽如煙雙手使勁了搓揉一下;幽幽道:“哥;這麼冷的天;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休息休息;經常在雪地裡走對身體不好。”
金破回頭;笑了笑:“才走了半天;不礙事。照那掌櫃的法;再過去三十里左右便是一座鎮;到了那裡再做休息。”著著;他突然壓低聲音道:“如煙;你覺不覺得一直有人跟蹤我們?別回頭當心被他們發現。”
歐陽如煙一臉迷茫;對金破道:“哥;你這是大驚怪;這漫天雪地的;真要有人跟蹤;早就暴露了;就像昨晚;他們來個突襲;我們多半性命不保。”
金破眉頭微皺;鄭重道:“不對;肯定有人跟蹤。我已經不是一次聽到後方傳來異樣的聲音;剛才我又聽到了。”
歐陽如煙咯咯一笑:“呵呵;這叫幻聽。哪有那麼多的異響?”
“啪~”正當歐陽如煙輕笑之時;左邊林子裡傳來一聲古怪的聲響;金破連忙停下腳步;閃身至左邊;將歐陽如煙護在身後;並道:“如煙;將包袱背好;以防萬一。”
“閣下跟了那麼長的路;也該現現身;讓弟見上一面了吧?”金破大聲朝著林子道。等待他的是一片寂靜;良久;兩邊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對峙著;直到約十分鐘後;兩棵大樹後方走出來兩人;一高一矮。
身材高大者;淺藍色棉襖裹身;背後繫著一根手腕粗細的鐵棍;一張方臉;一對眼睛;濃眉毛;歪鼻子;醜八怪一個。身材矮者;體型微胖;一張圓臉;一對大眼;鼻子;同樣是夠醜。
這二人還真是絕配;醜八怪組合。
見到那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歐陽如煙察覺到金破身體一震;連忙問道:“哥;你認識他們?”
“嘻嘻~金破;看來你沒有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你的媳婦兒。”高大者嘴角一勾;陰笑著道;“婆娘;你真漂亮;不如跟著我好了;保你吃香喝辣;你若是答應下來;今天就讓你活著;否者;嘿嘿;我們兄弟可是很久沒有享受女人了。”
“大哥;跟他們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把男的殺掉;女的留下;好久沒快活了;是該爽爽的時候了。”旁邊的矮冬瓜一臉猥瑣笑容地道。
“呸;兩個醜八怪。”歐陽如煙一顫;指著兩人怒道。
“呦吼吼;好潑辣的娘們兒;老子喜歡;哈哈~”矮冬瓜哈哈一笑;一雙牛眸般的眼睛閃閃放光;盯著歐陽如煙不放。
“老二;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