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我可不記得了。只是;只是初來咋到的;我不認識回去的路了。”金破撓了撓頭;為難道。
“噗~”黑衣女子咧嘴一笑:“這兒離你的閒來棧是挺遠的。”
“姑娘;要不今晚暫時在你這兒睡一會兒?”金破試探性地問道。
“啪~”金破後腦勺被人打了一下;出手者除了黑衣女子還會有誰。
“你又打我?喂;是你把我引到這兒來的;你就得負責;要不就帶我回去;要不我就留下?”金破忽的一下站起;轉身看著黑衣女子道。
此刻;她側身坐著;香肩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見到金破面朝著自己;臉上立即爬上來一層紅暈;並迅速竄到耳根和脖頸;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轉了過去;嗔罵道:“你、流氓下流混蛋”
“你的動作真慢;還沒上好藥包紮起來。對不起”低聲埋怨一句;金破錶示了道歉。
“我都了;這裡不歡迎你”黑衣女子討厭地道。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問完我就走。”金破輕身問道。
“肖薇。”黑衣女子略作沉吟;終究還是出了自己的姓名。
“哦;我叫金破;再見了。”
之後;肖薇只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走過去給大門加上門拴。想起金破過的那句話;她頹廢地倚靠著門板;目光茫然一片;淚水不自覺地往外流出;心中暗道;老祖啊;你怎麼現在才出現?
抽泣了好長一會兒;肖薇才邁步回到房間;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再金破;走出農家舍;他是滿腦子的迷茫;真是個怪怪的姑娘;喜歡偷東西;還盯上自己這個第一次來金沙城的人;最後還弄得迷路了;隨便走走先;天快亮了。
穿出巷子;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了很久;東方出現了魚肚白;一道金色光柱射向天際;朵朵白雲紛紛讓開;這番情景不是一般的美麗。漸漸地;街上的商販多了起來;金破買了兩個包子;順便打聽了一下閒來棧該怎麼走。
當金破回到閒來棧的時候;年輕掌櫃錯愕得看著他;心中暗道;這傢伙不是一直在房裡睡覺麼?如何會從外面回來?好像還非常睏乏。當然他嘴上並沒有這麼;僅僅打了聲招呼:“官;這麼早就出去走走呀;金沙城的早市感覺怎麼樣?”
金破有些累的笑了笑;道:“很熱鬧;比魔夜城的早晨更加熱鬧。掌櫃;我先去補一覺;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趕路的關係;一休息就感覺很累;想睡覺。有人找我的話;儘管大聲叫我好了。”
看到年輕掌櫃微笑著點點頭;金破徑直走回了房間;心地把門窗鎖好;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床沿邊;用力揉了揉峨眉心;呢喃道:“半夜沒睡;還真是受不了。”
目光在地上掃過;突然看到一樣事物;金破彎腰拾起;定睛一看;居然是一隻耳墜;以淡青玉石為主色;以黃金為骨架;耳飾上部為圓錐造型;下部飾花瓣蓓蕾。
“是她的吧?找個時間再去還給她;先睡覺”
低語一句;金破把耳墜放在床頭;倒下便呼呼大睡起來。
“篤篤篤~”這是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卻不見房裡有何動靜。
二又敲了三下;仍不見有效果;立刻大聲喊道:“官;有人找你。”
正欲第三次敲響房門;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住在裡面的正是金破。
見到金破出來;二一笑道:“官;外面有人找您;必須見到您才肯離開。您看;這、我……”
“呵呵~擔心我罵你一頓?”見二緊張模樣;金破莞爾一笑;“你別擔心;本來就跟你家掌櫃過;有人找我的話;一定要叫醒我。走吧;找我的是男是女?”
“是個男子;年紀不大;應該比掌櫃的還要年輕些。”一邊在前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