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猛地站起身來,散發出元嬰期的威勢,怒目圓睜,大聲喝道:“我不同意去找那少年!”
水老環視眾人,一臉決決地說道,“如果你們一定要去,那我就退出明鏡司,歸隱山林,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說完,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一甩手,“咔嚓”一聲,一指斬落桌子一角,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場面寂靜,四人看著斬斷的桌角,默不作聲,這是要斬斷情誼嗎?竟然如此果決。
那黑衣老者沙啞著聲音說道,“明鏡司若缺了一名長老,那必然內亂,國外勢力定會趁亂而入,算了吧,派人監視那少年,如有異動,我們再說服水老吧。”
黃衣老者斜嘴一笑,“他不是有長老令嗎?那就應該來明鏡司總部備案,到時在這大院陣法中,有我們幾人聯合出手,嘿嘿,我看他還怎麼蹦躂。”
四人又相互看了一眼,有的點頭,有的微笑,而後不約而同地將眼光又落在了桌上的物品,各懷心思,要如何處置這些珍寶。
見水三年排除在外,也算幾人目的達到了,那麼接下來才是他們的分寶大餐。
……
求實大學,石九回到了宿舍,大富三人湊在一起正在討論著什麼。
剛進屋就聽周雲海叫嚷著,“九哥,你開導開導老四,這傢伙就是個死心眼。”
石九將假髮和眼鏡丟給了周雲海,看了眼皺著眉頭,一臉憂愁的張華山,“怎麼了?馬桶堵了就通一通唄,開什麼導。”
“嗨,九哥,別開玩笑了,老四不聽勸。”大富有些賭氣的說道。
“你們說來說去,打什麼啞謎,你們倒是說呀,到底怎麼回事。”石九無奈說道。
“這不是老三和老四那個水杯專案嘛,二人弄得差不多了,想著註冊公司,這就涉及到註冊資金和股份分配。”
大富看了眼張華山,抱怨著。
“這不……周雲海提議出全部資金,但張華山不同意,沒辦法了,最後我們提議借錢給他,但老四又不願欠情,這不就是死心眼嗎?這放羊娃還給我們計較。”
石九點著頭,以他的智慧,大概明白了緣由。
這定然是周雲海出全部資金,但要將股份多分,或者對半分,而張華山覺得不合適要少分。
其原因只是因為張華山沒錢,但又不願因為錢而傷了兄弟們的情誼,才會造成了現在的處境。
這是一個沒錢的男人最後的倔強。
也是獨屬於年輕人孤傲的臉面。
石九走到張華山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老四,我問你,如果你用一個杯子在西湖舀了一杯水,會有人斥責你嗎?”
張華山抬起了頭,搖了搖頭,“當然不會,西湖那麼大,誰會在意一杯水。”
“說的對!我再問你,如果你開了個酒廠,兄弟們到你那喝酒,你會怎麼樣?”石九繼續笑道。
“當然隨便喝了,酒廠裡那麼多酒,兄弟們又能喝多少,再說了,即使我不開酒廠,到我那也隨便喝呀。”張華山毫不猶豫地說道。
此時,大富和周雲海相視了一眼,有些迷糊,不知石九想要說什麼,但都默默地聽著。
“這就對了,兄弟們的情誼比西湖大,比酒多,比錢重要,那麼兄弟們提出來幫你那麼一點點錢財,又何必在意呢?”
石九沒等張華山有什麼反應,繼續說道,“兄弟們幫你,你就受著,沒人會說什麼,因為那不值得計較。”
“新生有那麼多,唯獨我們四人住在一間屋裡,這是緣分。”
“而我們在一起生活、學習共處四年,這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不是嗎?”
石九走到大富和周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