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他現在需要功績,你手裡的這些俘虜不就是功績嗎?兩相比較大將軍的家眷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別人都傻?”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這一仗誰打的人家看不到啊?”
“誰打的不重要,誰讓你來打的才重要。”夏文宇道:“這是不是他一力主張你帶兵過來打的?是不是他給你提供的後勤保障?有這些人家就足夠了,你也說了玩政治你就是個小白,但是朝廷裡那些可都是大佬,他們能在這裡面做的文章大了去了。”
“你確定?”路朝歌疑惑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夏文宇道:“你要是能抓住林成祖,那你信不信你就是管他要個異姓王他都敢封給你?”
“我怎麼感覺我給人家做了嫁衣呢?”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弄了半天我涼州戰兵死了不少,好處還都是他劉子鈺的是吧!”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夏文宇道:“西疆都是你哥倆的了,你吃什麼虧了?”
“我就是不打這一仗西疆也是我們哥倆的啊!”路朝歌道:“說破天我都虧了。”
“你幫大都督賺了一大波聲望呢?”夏文宇道:“你不能只算你能看見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不見的東西你也得算進去,你信不信等你在領兵來南疆的時候,都不用你打,老百姓押著那些當官的開門迎你進去?”
“我怎麼感覺你不應該當這個將軍。”路朝歌打量著夏文宇道:“要不我給你弄個道府噹噹吧!”
路朝歌還是第一次發現夏文宇的眼光這麼長遠,他一直以為夏文宇只是一個駐軍將軍,現在看來他小看了夏文宇了,這樣的人絕對不應該只是一道駐軍將軍,只能說大楚的官制限制了太多優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