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無辜,確實很無辜,這根本就是不關自己的事,誰叫他倒黴不是?薛仁貴坐到一邊,慢條斯理地品著美酒,日子無聊就是這樣,一到了晚上就是吃飽等著睡覺,根本沒有其他娛樂專案。
這裡不像長安什麼的,有夜場可以打發無聊的時光,在這裡的夜晚不是吃飽就是等著睡覺,要不就是三兩成群聚首在一起聊天什麼的,這閒聊閒聊就到了深夜,日子就這樣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加上秦壽也沒有心情在這裡弄個夜場什麼的。
琉求不像長安實行什麼禁宵,在這裡家家戶戶都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小偷小摸的更是沒有,治安好的沒有在好,只是以前害怕海盜什麼的,現在海盜都已經滅絕了,每到夜晚家家戶戶都是串門閒聊,加上住入新居更是串門積極,不到凌晨絕不睡覺。
紫萱有些煩躁不安地在中樞府花園散步,明日就是秦壽的成人禮和大喜之日,可惜新娘不是她自己,這讓紫萱感到十分的惱火,雖然柳碧瑩只是小妾,可這頭一遭的婚事居然是小妾,這讓紫萱感到有些荒唐的同時又氣憤,什麼意思這是?
越想越氣不過的紫萱失眠了。確切地說是無心睡眠了。她一直刻意與秦壽保持一段距離。時而親密時而疏遠,她自己也不怎麼去面對秦壽,內心總是保持一會無所謂,一會時而緊張的矛盾狀態,也分不清自己內心究竟在想什麼,需要什麼?
亂,紫萱此時感到自己的腦子混亂無比,越是接近凌晨的時分。紫萱越是煩躁不安,心神不寧的紫萱乾脆披上單薄的衣物,沒有去整理自己略顯凌亂的髮梢,漫步在堆滿積雪的花園裡,往日的青春朝氣已經不復還,留下來的只是厚厚的積雪。
“唉~”想起當初與秦壽的種種,紫萱無奈地搖頭嘆息一聲,當初的水火不容到現在的若即若離,紫萱除了感嘆命運作弄人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有些煩惱的紫萱一手捂著額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姐。小姐,你怎麼出來了?夜冷,小姐,披上吧!”紫萱感到無比煩惱的時候,樸秀珍的聲音從紫萱身後傳來,只見樸秀珍手裡拿著披風一樣的禦寒毛絨衣,輕輕地披在紫萱消瘦的香肩上,雖然紫萱不怕冷,可也不能如此虐待自己。
紫萱轉過頭透過花園走廊的朦朧燈光,看到樸秀珍凍得通紅的俏臉,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秀珍,你現在已經跟自己哥哥團圓了,為何還要繼續跟著我?你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不必如此辛勤伺候我了,秀珍,你怎麼哭了?”
紫萱說道不必如此辛勤自己的時候,樸秀珍水靈靈的大眼忽然流露出兩行淚水,這讓紫萱有些措手不及,細聲安慰著嚶嚶哭泣的樸秀珍,紫萱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導致樸秀珍忽然哭了起來,難不成有人欺負她了?
樸秀珍雙眼流出迷霧般的淚水,可憐兮兮地開口說道:“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秀珍服侍小姐是心甘情願的,小姐,秀珍求求你,千萬別趕秀珍走好嗎?要是秀珍做錯了什麼,小姐你儘管說,秀珍一定…”
紫萱聽到樸秀珍的話之後,連忙開口打斷樸秀珍的話開口說道:“不不,秀珍,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既然你找到自己哥哥了,理應一家人團聚才是真的,沒有必要一直跟隨著我,而且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嗎?”
樸秀珍沒有領紫萱的情,拼命地搖晃著頭說道:“不,小姐,秀珍說過,秀珍的命是小姐你救回來的,不管今後怎麼樣,秀珍都會服侍小姐一輩子的,除非小姐不要秀珍了,要不然,秀珍會一直跟隨著小姐你!”
“唉~真是傻秀珍,你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