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要不就是趕出趙王府名符其實的西門慶先祖引領者。
長孫陰人看了眼不知悔改的長孫渙,頗感苦惱地嘆息一聲:“渙兒,你貪玩,爹爹不管你,可你也要爭氣一點,別老是出去外面亂來,丟了我們長孫家的臉,你姑姑現在身子越來越差。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們長孫家地位就不保了!”
長孫渙聽到長孫陰人提起長孫皇后,雙眼一亮裝出一副焦急的模樣說道:“姑姑?爹爹,姑姑她老人家怎麼了?要不渙兒進宮去看看她老人家,爹爹,你這是什麼眼神?”
長孫陰人氣急敗壞地猛拍桌子,怒叱著長孫渙說道:“渙兒,別以為爹爹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主意?爹爹勸你儘早死了那條心吧,長公主不可能下嫁我們長孫家了,哼~你也不爭氣爭氣。好事都讓姓秦的那混蛋全佔了!”
長孫渙在長孫陰人怒叱聲之下縮著頭,不敢搭嘴躬低著頭。心裡直把秦壽恨得要死,當初他有可能娶到李麗質的,誰知道卑鄙的秦壽居然整出讓他三弟丟盡臉面的事,兩兄弟玷汙自己大嫂,真可謂是醜事傳千里了,好事就這麼打斷了。
而長孫陰人也因為這事落下病根,氣壞的,一趟就是兩年時間才慢慢好轉,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差過以前,最要命的還是他的大靠山,長孫皇后疾病又有復發痕跡,而且越來越嚴重,前一陣子打麻將的時候忽然暈倒。
經過太醫們高超的飛繩把脈診斷之後,誤判十足地斷定捧心之病,因緘而差,李老大為此也煩惱了好幾天時間,脾氣暴躁的李老大現在很少有臉色,這一點連秦壽也沒有去關注,皇宮那事兒還是去少打聽的好。
長孫陰人坐在大廳裡跟長孫渙說著事,主要還是家族裡的具體事宜,現在長孫充錢權利幾乎被剝奪,等的就是時間把他長子身份去除,長孫陰人不可能讓一個殘廢心裡有疾病的人繼續擔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
在家賣乖了一段時間,經不住寂寞的長孫充錢終於走出自己房間,此時的長孫充錢看起來整個人更陰柔了,下面那玩意殘廢之後,他的性格慢慢轉變,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尖銳了不少,隱隱有朝女性化方向發展。
長孫充錢自從出事那天回到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現在長孫充錢走出房門,還真讓看門守候的僕人愕然起來,要是以往守門的僕人肯定不會愕然,不過現在看到長孫充錢的模樣,他們想不愕然也不行,這是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充錢單薄嘴唇抹著淡淡的胭脂紅,要是不認真去注意還真有點難以發現,雖然瘸著一隻腳,可走路姿勢還真有點娘娘化,居然扭起屁股來了,最無語的還是他修長的指甲修得很精緻,比女人還要更美化。
長孫充錢也不想這樣,可人妖拉查雯最後的血徹底改變了他,長孫充錢不知道那是詛咒還是什麼,反正他下身玩意基本毀了,跟人妖拉查雯一樣腐爛了,這算是害人終害己嗎?長孫充錢不知道,反正報應就是了。
“什麼時辰了?”長孫充錢出來第一時間,尖尖的嗓音確實讓身邊兩名看門家僕顫抖了會,好陰柔的聲音啊!特別是長孫充錢說話的時候把弄著手指甲,直讓兩位看門的家僕有嘔的**。
長孫充錢左邊的家僕抖動著音色回答:“回,回稟少爺,午,午時三刻已過,少爺,你這是要出門嗎?”
長孫充錢女性化的眼眉輕挑而起,輕視一眼開口的家僕,拉長音不悅地說道:“嗯?多事,本少爺要去哪兒與你們何干?那麼多廢話幹嗎?準備少爺的馬車,少爺要去柳煙坊,速速備馬!”
“是,是,少爺稍等!”家僕在長孫充錢話音之下,連連點頭哈腰應著,使了眼色給對面的家僕後,兩人告罪匆匆離去備馬什麼的,長孫充錢只是冷哼一聲,看了眼兩名家僕離去的身影沉思片刻後才開始動身。
長孫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