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宿舍,慕容白麵無表情地等在門口,數日不見的他身上多了許多傷口,所幸俊俏的面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他脫下了以前不離身的白色大褂,換上了那件塵封已久的棕灰色禮服已有許多時日。
“白,關於理事會的重建,你有什麼建議嗎?”
“政府那邊的人希望可以由內部成黨來擔任,而我認為需要重新選舉。還有,別那麼叫我”
“重新選舉嗎……還能不能選出像嚴老一樣的人呢?”陳默小聲嘀咕道,右手不停地摩挲下巴。
“我認為這次的選舉可以擴大到全國,從鄉鎮向上一一落實,選出大家心目中正直優秀的人。”
“這倒不錯,但太麻煩了,過程儘量簡單些吧。”陳默說,“至於如何落實,你就好好與政府的人交接吧。”
“行,我回頭就去談。”
慕容白準備離開之際,陳默叫住了他,招招手,笑道:“今晚,可不要遲到。”
“放心吧,沒人會遲到。”
……
晚上的聚會選在了一家北凌的高階飯店中,陳默提前預約了上萬塊的包廂帶二十來人歡度夜晚,來賓都是李筱雪所認識的人,其中更是有兩位除陳默外的禁守級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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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奇珍海味令稜目不暇接,沉睡許久的他在聞到美食的氣味後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反正也參與不進去陳默等人的高談論闊,他埋頭吃飯也不添亂,放在跟前的碟子很快堆成高山。
李筱雪不會喝酒,在眾人對她敬酒祝賀的時候她以茶代酒,為了不掃大家夥兒的興,向來不愛喝酒的稜破無荒地吹了一整瓶紅酒,李筱雪的勸說他拋之腦後,酒瓶摔下他的臉便泛紅。
酒足飯飽過後還有甜點,來客一一為李筱雪包了紅包,陳默代收時笑得合不攏嘴,他倒是不怎麼在乎錢的多少,開心是發自內心的。
大夥兒喝的開心,陳默也是肆無忌憚,吹著一瓶又一瓶,鄰座的丹雨看不下去勸他少喝些,再喝不去小心她拳頭伺候。
“你放心好啦,我可喝不醉!”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陳默天生神力,他無論怎麼喝酒也不會醉去,而且幾乎看不見有什麼病痛在他身上出現。
“我知道,但你也喝太多了!”丹雨罵道。
“沒關係的……”陳默話只講一半,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進來,他笑著與眾人擺擺手,獨自來到陽臺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熟悉的男聲,可號碼卻是未知,對方問陳默道:“你那邊都處理好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陳默提起酒瓶咕嚕咕嚕地喝,“我說,你那邊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暫時是沒什麼問題。”電話那頭說道,“但情況依舊不穩定,明年夏天應該是最後一次。”
“好,到時候我讓人去幫你。”
“如果有外力介入的話,或許的確會需要幫助。算了,不說這個,恭喜小雪她晉升。”
“謝啦。”陳默雙手搭在圍欄上“遠眺”遠方,天空上繁星點點猶如畫卷美麗夢幻,“你少抽些煙,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放下了。”
“你還真是無所不知,竟然知道我在抽菸。放下嗎……我可能……這輩子也放不下了吧。”
陳默少見地無奈嘆氣,正要說些什麼,另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只好匆匆與目前通話的男人道了別,結束通話電話以接起另一個。
“不,不好了,大人!”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猝不及防地闖入耳朵。
“米修他……”
“越獄了!”
米修,那個因在新手試煉中對夥伴重拳出擊被稜所擊敗而鋃鐺入獄的那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