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能不能毒死他,可是沒了他,我估計瞬間也會被搞死,甚至更慘吧,畢竟有他在,我好歹表面上也是被護著的。
突然覺得好累,我好像在一個怪圈子繞不出去,逃不掉,卻又掙扎不出個所以然。
“沈惜是不是被他們給害了?”
香芙有點被我問懵了,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沒有的,奴婢來這裡之前,有在府上見到她,她還好好兒的,去二爺那鬧,只是進不了二爺的院子。”
我點點頭,這傢伙總算想起我了!
我不敢問起孩子,我心裡知道,一定是那樣的結果,但是我就是可悲的希望不是,想到我的幾個孩子,眼淚控制不住的要往外跑,我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傷心和絕望,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
香芙坐在那一動也不感動,見我閉眼,呼吸都放輕了。
再度睜眼,我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冷靜“你們按照原先的計劃,準備怎麼對付我?”
香芙見我突然這樣我,又開始戰戰兢兢,我不想再跟她浪費時間“趕緊說清楚,我沒那麼多耐心。”
我突然往桌子上甩了一把匕首,威脅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真不是東西,可是我無路可走了,那兩個女人有太多可以借的力搞死我,而我有的只是我自己。
香芙瞳孔地震,哆嗦著跳開,離桌子老遠“他們說要把你偷偷扔到隔壁的臨江縣。”
我一臉不解,這是要給我自由嗎?“臨江縣怎麼了?”
香芙軟軟的跪倒了,又開始哭“夫人,臨江縣最近突然發生了瘟疫,那裡死了好多人,早在咱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被封縣了,王嬤嬤說只要把你扔到那,到時候我和香蓮都說是你自己偷跑的,不管二爺找不找的到你,你到時候不管染不染瘟疫,都回不來了。”
我揉著兩邊的太陽穴,第一次覺得前世生完娃之後得的偏頭痛的毛病攜帶到了這一世,這種突突的脹痛的感覺,好像腦袋隨時要炸裂了一般,好想毀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