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老師,將人攆走。沈家養了你和你娘兩個白眼狼,真的是虧死了。”
我想反抗,可我感覺自己一個使勁,夢境就換了,雕花大床上兩個人影重疊在一起,我不敢看,天啊,那是我嗎?
我怎麼敢?這個的時候我不是一向都關燈關窗,烏漆嘛黑,然後死魚躺嗎?
這燈火通明的,紗簾將閉未閉,床上那個僅有一件薄紗遮住半邊肩膀和腰腹的女人,你坐在哪裡?
我對那個被我坐在身下的男人,一點也不感興趣,我只想大聲質問那個在上面的自己。
為什麼你在上面?你竟然是出力的那一個,你還叫的那麼大聲,誰來救救我,我要走,我要走,我,要,走……
然後門就被大力的推開了,又是烏泱泱好多人,一窩蜂似的衝進了房間,好像大水衝過,好像蝗蟲過境,然後就是哭泣聲,打罵聲,爭吵聲,聲聲不絕於耳。
接下來就是我被罰跪在祠堂裡,被一箇中年男人拿著藤條抽打的畫面,這個時候的我,不僅疼痛還有麻木,在這個夢裡的很多場景,我都是在捱打,打手心是常有的,罰跪是日常必備。像這種被藤條抽打,還是頭一次。但是旁邊的女人不知道和男人說了什麼,男人抽打的鞭子也換成了戒尺,開始打手心。
後來的夢裡有拜堂成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次自己佔主導權了,原來那個男人是個雙腿癱瘓的殘疾人士。從那張清雋的臉上可以看出,雖然男人癱瘓了,但是依然嫌棄我,不然誰成親的時候那臉黑的都能擠出墨來?
後來,女兒和兒子相繼出生,可是夢裡的我,並不在意兩個孩子,將他們一出生就丟給了奶孃,而自己則是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時不時的像個花蝴蝶似的圍繞在癱瘓相公的身邊,不停的獻殷勤。
再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夢裡,像走馬燈穿起的一個個畫面。
我必須醒來,我不想再看下去,對,是夢就一定會醒的,只要我醒了,我就可以回到我兩個孩子的身邊,然後看著兒女長大,我們一起過著簡單平凡的生活。
這個夢太糟亂了,我不要在這裡,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