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就迎難而上吧:“請母親安,母親今日怎的來了?”
吳夢琴一臉鄙夷的上下掃了我一遍,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不可置信。
她擺出嚴厲而又寡淡的表情:“聽說你這個不省心的竟敢在侯府毆打長房的世子夫人,我倒要來看看你是不是長出了三頭六臂,打算翻天了?”
我一臉討好:“哪敢啊,母親,您這是錯怪了女兒啊,女兒那天才是被打的最狠的那一個,您看我這腦門上還頂著這麼大個包呢。”
我可憐兮兮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走到她面前微微福了福身,把那顆包往她面前湊了湊:“母親有所不知,那天女兒真的是差一點兒就小命不保了。”
我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夾著哭腔,心想原主人長的美,嗓子都這麼能蠱惑人,繼續裝:“旁人不理解,母親是最懂女兒的呀。
女兒自小得母親細心的教導,深知這女兒家的樣貌肌膚是何等的重要,我能有今日這般造化,可都是母親的血汗。
萬一出了岔子,那是要讓母親這麼多年的一心栽培一招打雪飄,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我萬死也不能讓母親的心血白費了。”
我深知吳夢琴之前帶來騙原主的庶妹是不可能替代原主的,只有原主那個傻女人才會信。
聽我這麼說,吳夢琴怔愣了一瞬,也想起來了。我可是她辛辛苦苦培養的血袋子,自小被她洗腦,只會按照她的吩咐絞盡腦汁討好江越,怎麼敢弄傷她賺錢的傢伙。
原主性子早就被自己養的木訥,眼界又狹小,滿腦子只有男女那點事,怎麼可能,又怎麼敢和侯府的世子夫人動手。
有些尷尬的轉移了盯在我臉上的眼睛。轉頭往外間走去:“你知道就好,這事可不是小事,如果不是二爺,你這回都是要被休棄再被送進大牢的。到時候連累我們沈家,你可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罪人了。”
她自覺來到屋中主位上坐下,用手指了指她下屬的位置示意我也坐:“你還沒去和世子夫人賠禮道歉吧?”
我跟在她身後低眉順眼,表情平靜
“嗯,女兒身上有傷,不方便去見世子夫人,這幾天也是剛剛能下床走動,而且,世子夫人哪能是那麼小氣的人,這受傷的人是我,以她賢良大度的個性,肯定是不會與我計較的。”
之前不就帶人來過了嗎,只是被江越拿錢餵飽了吧,目的達到,找我還有什麼意義呢,應該留到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