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詫,立馬跪在地上
“二少夫人”她叫的很大聲,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激動。
“二少夫人您果然沒事,奴婢,奴婢,這是奴婢家的外甥女,前不久死了丈夫,帶著孩子實在無路可走,才來找了奴婢……”她有些語無倫次。
“剛剛我已經聽到了,她叫你娘,這個小孩兒叫你外婆。”我聲音不帶一絲情緒的打斷她。
她是侯府的家生子,一輩子沒有嫁人,卻有個這麼大的女兒,竟然連孫子都這麼大了,這是怕被王思源拿捏住了,不敢帶到侯府去?看來她對王思源還是很瞭解的。
我側頭看向阿全,向他點頭,示意動手。
阿全二話不說將那個年輕的女人和孩子都用繩子給綁起來,老嬤嬤見狀,一下衝上去,一邊試圖阻止阿全,一邊衝我喊道,“二少夫人,這是做什麼,即便我在外面藏了自己的人,可你也不能私自綁人啊,何況你現在都不是侯府的人了。”
我不想聽她囉嗦,壓制住內心的煩躁“李嬤嬤,我不會對你的女兒和外孫做什麼的,只要你做完了我讓你做的事,我自然會放了他們。”
“香草怎麼樣了?是王思源害她的?她拿我的小三子的命害香草?”這個李嬤嬤是王思源院裡專門採買的人,王思源的左膀右臂。王思源乾的壞事估計都有她的份吧。
我給阿全使了個眼色,他朝李嬤嬤的女兒臉上狠狠來了一巴掌。聽到女兒的痛呼聲,李嬤嬤立馬就乖了。
“回二少夫人,香草她只是被關進了柴房,目前沒有事,七少爺也沒事,只是那天被餵了瀉藥,拉了兩天,眼下已經好了。”
“王思源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王嬤嬤她今天傍晚就會將香草賣到寬帽兒巷的勾欄院去,她說,既然你跑了,就永遠也別想回來了,只要再把香草處理了,就可以徹底斷了你和侯府,和幾個孩子的聯絡。”
我站在那裡無助的點頭,是的吧,我這樣一個毫無依仗的淫~蕩女人,真是讓她費心了。我讓阿全將那兩個綁好的人先拖走了。
“侯府裡沒有對外報我的事?”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將我從侯府除名,而是這樣繞著圈。
“這個奴婢不清楚,只知道採荷院對外稱的是二少夫人生了病,正在養病,不許外面任何人進院打擾。”
“為什麼?”
“聽著好似是二爺的意思,奴婢們哪敢多嘴去問。”
“好,傍晚王思源賣香草這事,你想辦法讓她交給你做。”我交代完她,就與她分頭離開了這個破敗的小院。
我讓阿全將人帶到了城外荒廢的一個竹屋裡,那是以前上山打獵的獵戶臨時歇腳的地方,阿全小時候就在山腳的村莊長大,對那一片很熟悉,這些年那裡早就沒有獵戶了,竹屋更是荒廢已久。
阿全回來後,見到了在院子裡等著他的我,已經換好了衣服,打扮好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臉。
他上午才知道我就是香草的主子,那個傳說中荒~淫無恥的二少夫人。他看我的眼神就多了些複雜的情緒,有厭惡,有不甘,還有一丟丟害怕吧。
“你不打算問我些什麼”其實,我沒什麼心情和他說什麼。
他搖搖頭“我現在只想救出香草,只要能救她出來,我什麼都不在乎。”這話好像是他再一次的向我表決心,但是又感覺他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我點點頭“那就去準備吧,一會兒我們就出發去定國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