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代表還得像原主那樣忍著她。
香草一時有些怔愣,忽又立馬垂首站到了一旁,彎腰屈膝,“二少夫人息怒,這京城之中無人見了咱們爺不尊稱一聲二爺,這是咱們爺年少成名時得來的尊稱,外頭的人都是這麼叫的,叫著叫著咱府裡的人也都是這麼叫了,這稱呼的時間久了,就忘了這一茬,二少夫人莫怪。”
我何嘗不知道呢,可憐的原主這些年和自己的丈夫之間都差了輩分也沒有在意過,不也是跟著其他人一起尊稱江越二爺嗎?只是眼下看著這麼個丫頭,實在鬧心。
“出去!”
我冷聲呵斥。
我實在覺得她不是十二三歲,她簡直跟個老油子似的令人作嘔。敢這麼不把我放眼裡,還是覺得我軟弱可欺啊。我跟個十來歲的小丫頭計較什麼呢?可我就是不痛快,在這個寧國侯府,真是人人可欺我。
香芙第一次被我這般呵斥,也就驚嚇了那麼一剎那,很快就恢復她那假裝的成熟事會的假臉,像我福了福身,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很快,就聽到了外頭孫嬤嬤大聲質問的聲音,我嘆了口氣也走出了屋子。院子裡孫嬤嬤站的筆直的身影映入眼簾,年約50歲,精神奕奕,頭上戴的身上穿的無不彰顯了她在侯府的下人中與眾不同的地位。
她見我出來,遠遠的輕福了福身,“二少夫人,夫人有請。”
我對著她長長嘆了口氣,“香芙去給我準備一壺茶來。”
香芙抬眼看了看孫嬤嬤,這才福了福身去取茶。
我沒看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頭疼不已,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腳下的臺階上,我今天穿了件很繁複的裙裝,雖然層層疊疊看著挺好看的,但是行動起來真的很不方便。
孫嬤嬤一見我如此,立馬就臉色大變的叫了起來,“二少夫人,您這般可使不得呀,快快將您的雙腿併攏,站起身來,這副樣子若是叫外男看到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