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怯生生站著,沒有要和我說話的打算,我一時有些茫然。不知道是他們沒聽懂,還是他們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冷漠,無法接受現在的我。
站在不遠處,剛剛一直牽著小魚兒手的丫鬟走過來香草,她向我福了福身道:“小姐,四小姐和六少爺還小,可能一時還不能完全理解,您別急慢慢來,四小姐她心裡現在已經知道了,您是愛護她的,您昨天為她擋下石頭,流了好多血,她回去後可擔心了好久,一直唸叨著要來看您。”
我笑著不停的點頭,我知道他們還小,需要慢慢來,我不急,既來之則安之,接下來我要養好傷,未來有大把的時間和他們培養感情。
其實我也知道,孩子們還小,這些話大致都是聽不懂的,能看出我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態度就行了。這個年紀的小孩都是外交家,他們絕對能夠感受到每一份向他們投遞過去的善意。
這些話其實是說給在場的其他人聽的,進來的嬤嬤和丫鬟,還有在外間等候的府醫。他們都將是我最好的傳話筒,將我今天的大言不慚迅速的傳遍整個侯府,我也就可以趁著這個傷,好好改變一下我的人設。
我知道眼下我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但是請容許我骨子裡的犟種基因偶爾出來做人,畢竟,我真的不是原主,很多事不管我在哪個時代我都是做不出來的。
比如對孩子們的冷漠處理,對丈夫的討好殷勤,以及那啥啥,死也做不到。
我摸摸兩個孩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對他們溫和的笑笑“讓丫鬟領你們去吃點心好不好,你們喜歡吃什麼點心回頭都告訴母親,母親給你們做。”
兩個小傢伙乖乖點頭,跟著丫鬟出去了。
這才讓府醫進來為我看診。都是些外傷,主要是大腿根部被木棍刺了個血窟窿,有點嚇人,這也不好讓府醫看的,草草診了脈,留下一些金瘡藥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