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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江玹和坐在輪椅上的江越。我在他們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自己,那眼神裡飽含欣賞和讚許,我知道,我做到了,這次以後,他們不會再隨便輕視我。
“好曲,彈的好,唱的更好,好一個風捲殘旗裂甲,血染萬里黃沙。”伴隨著啪啪啪的掌聲而來的是肖鈺清朗的說話聲。
“茴茴,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以後誰再敢對你出言不遜,我第一個不饒他。”他手拿摺扇,身姿頎長,今日一身玄色束腰長袍,穿的他更加精神奕奕,
我看到他的眼睛裡彷彿又帶了光,就像那潤白的美玉放在陽光下,現在我對溫潤如玉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你怎麼來了?外祖母他們呢?”每次看到他就讓我莫名歡喜,這和看到江越的那種被動承受是不一樣的。誰讓他的每個部位都長在了我的心坎上。雖然我不再動情愛,但是不妨礙我欣賞美好的事物呀。
他瀟灑的繞過江玹和江越,來到我身邊。低下頭,就那樣微笑的看著我,一臉的溫柔。天爺啊,我兩輩子加起來也從未被人這樣滿眼的盛在其中。我感覺自己要被這膩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給溺死了。
“祖母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剛剛又情緒過於激動,怕她撐不住,我讓大家都先回將軍府了,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誰知道遠遠的就聽到你的歌聲和琴聲,茴茴,每次見你,你都會給我驚喜。”
他提到了每回,我卻笑不出來了,他讓我想到了李嬤嬤,那個為了救我慘死在我懷裡的女人,她也不過才40歲左右,在前世這個不算大,大多數都還在自己的崗位上奮鬥著。而她為救我就這樣一條命沒了,而那時他可能就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我沒了剛才的好心情,有些不想再看見他“我這一回來忙著彈琴都忘了還要收拾東西,我現在就吩咐他們去收拾,也沒什麼重要的,都是些女兒家小孩子們的東西,你也幫不上忙,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收拾完了,還有江玹和江越送我呢。”
他見我變了臉色,也沒再做過多糾纏,點點頭,和孩子們打了招呼就走了。再次路過江玹和江越的時候,也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但是江玹和江越見到他都是必須要行禮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是官,他倆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