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捏了捏我的手心,“沒事的,這邊與那邊角度差距很大,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
我勉強點了點頭,一旦發現,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我越看心裡越發怵,我真的能在這樣的地方奪得一線生機嗎?就憑現在的我?
此處離皇城真的不算遠,竟然有人如此明目張膽養私兵,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掩人耳目,將整個城都陷入到絕境,可憐生活在這裡的老百姓該是怎樣的水深火熱,該有多絕望。
我不敢再往下想,甚至不明白江越他們明明都知道實情,為何要放棄這裡,縱容著他們越來越強大,難道是我錯了,江越根本都不是皇室血脈?否則怎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江山被人如此覬覦。
直到那群人大張旗鼓的開城門進城,我們幾個人都靜靜的沒有回神,儼然是都猜的差不多了。
我不再猶豫,轉頭就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氣氛一度很是沉重,香芙沒有再上馬車,而是與侍衛共騎了一匹馬,一路無言。
眼看著離莊子不遠了,我還是勉強自己打起精神來,我衝著江玹笑,但是眼裡全是淚,這一路我都在想,這樣的局勢決不能將江玹攪進來,我該怎樣讓他離開。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用美人計加苦情戲來騙一個男人,這是兩輩子都做不到的,可是眼下的情景,他必須離開,我絕不能讓他捲入其中。
江玹見我滿眼淚水,愣了一瞬,立馬變得非常凌厲,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防備的狀態,“我不會離開,也決不允許你支開我,一個人去冒險。”
我搖頭,拼命的搖頭,抱著他哭的厲害,“江玹,我從未求過你什麼,我現在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若是他們有事,我絕不會苟活於世,一個也不能有事。”
江玹蹙眉,“你為何眼下突然這樣說,他們在侯府,不會有事的。眼下最要緊的是你的命,你也看到了,臨江縣根本不止是簡單的瘟疫,那裡有人囤私兵。
今日為首的人,若我沒有記錯,應是廣陵王蕭賀身邊的一員猛將。你跟我離開這裡不行嗎?剩下的事,我們再從長計議,江越絕不會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來冒險的。”
我一直搖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