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著頭看到的是他滾動了一下的喉結,好似有些艱難的吞嚥了一下,不可置信寫滿他的臉“真是豈有此理,你嫁進侯府也不過短短五年,竟從你這裡颳走如此鉅款,阿茴,你……你受苦了。”
大家都知道,這個錢我是怎麼從江越那裡得來的。
我搖搖頭“都過去了,但是我這些年的一切都白給她們做了嫁衣,即便給的再多,她們也不會把我當個人,也不會對我和我的孩子手下留情。我拿回那些錢也並不是只為了自己,或是找他們不痛快。”
我使勁握了握韁繩,堅定了眼神“邊關苦寒,舅舅帶的兵常年駐守,有太多士兵老無所依,又身有殘疾,還有很多家裡窮困潦倒,他們若無戰功傍身,便只有那區區幾兩月銀,這個你是最清楚的。傷病殘兵過的都是怎樣的日子,你也應是知曉的,不是說朝廷不作為,而是我希望能夠透過一些方式,改變這樣的局面。”
“我不求能幫他們如何大富大貴,只想先扶持一些人過上正常的日子,帶動起來,讓那些有了新生活的人,以後可以源源不斷的幫助到更多的人,其他的事都可以緩緩,但是這件事還望兄長放在心上,300萬兩可以做很多事了,與其餵了那些個白眼狼,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幫助到更多的人,阿茴感激不盡。”
我帶著孩子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府裡已經掌燈,天氣寒冷,外祖母已經歇下,我沒有再去打擾,帶著孩子們回去準備安置好了他們,再去找沈惜。
可是府裡派出去找沈惜的人都回來了,說是沒有找到人,我心裡有些不安,她不是個這麼沒分寸的人,就在這時候香芙跑了過來,說是侯府的馬車來了,江越派人來接我回侯府。
我猶豫著要不要回去,香芙卻說“二少夫人,沈姑娘會不會已經回侯府了,我今日聽跟著一起來的丫鬟說,沈姑娘半路是被侯府的小廝叫回去的。”
我蹙眉,沈惜難道短短時日已經和侯府的人這麼熟悉了嗎?我越發疑惑,便讓今日我從外祖母那裡選來的兩個女孩香蘭和香竹,兩個姑娘都知道香草的存在,非得要我給取名字,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們倆和幾個嬤嬤帶著三個孩子回去歇息,我帶著香芙回了侯府。